“好吧。”
陳昭願似乎把吃飯看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中午,食堂。
陳昭願端著餐盤走到徐少言身邊。
“過來跟我坐。”
“哦。”
桌上。
徐少言是個話嘮,但麵對陳昭願總是大氣也不敢出。
“好看嗎?”陳昭願夾了一筷子豬排,抬眼看著坐在自己對麵的徐少言。
徐少言搖搖頭又點點頭,突然覺得自己這個行為很傻,於是有些尷尬的撓撓頭。
解釋道:“不是那樣的。”
“是嗎?那你怎麼老是盯著我看?”
另一邊,蔡瓜瓜,盛常安,明輝坐在一張飯桌上,不動聲色的觀察陳昭願和徐少言這一桌。
坐的距離並不遠,陳昭願和徐少言對著對話,蔡瓜瓜他們三人聽了個分明。
蔡瓜瓜一臉茫然的回想了一下:“徐少言盯著陳教官看?有這回事嗎?”
盛常安麵前的餐盤乾乾淨淨,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吃完了飯,這個速度,用風卷殘雲來形容,絲毫不為過,此時又閉上了眼睛。
明輝吃著眼前的素食,低頭垂眸道了聲:“有的。”
蔡瓜瓜看了對麵的明輝一眼,心想,一直不動聲色的,結果什麼都觀察到了。
徐少言本來就有疑問,隻是不好意思問,現在看來陳教官誤會了……
徐少言想了想:“我盯著您看是有原因的。”
陳昭願聽著徐少言的話,手中的筷子就沒有停下來過。
“你繼續說。”
“我們玄清觀大殿中供奉著一幅畫像。”
陳昭願想了想,玄清觀有供奉畫像嗎?沒印象,於是哦了一聲以示回應。
“那幅畫像是個女子,模樣跟您一模一樣。”
徐少言似乎生怕陳昭願不相信他,雙手撐在桌子上,上身傾向陳昭願,一臉真誠的看著她:“陳教官我說的是真的。”
“彆激動,我也沒說不相信,那幅畫哪來的?”
“我師父畫的。”
“胡不雲啊,你師父有說畫上是什麼人嗎?”
“您認識?”徐少言說完又覺得自己這個問題白癡,他們這一行,誰不知道他師父呢?
“倒是提過,說是玄清觀的大恩人,沒有她便沒有玄清觀。”
陳昭願點點頭:“所以你師父畫了一幅我的畫像,供奉在玄清觀大殿中?”
“您說那幅畫像畫的就是您?”
陳昭願點點頭:“應該就是我。”
“那幅畫像在我們觀內供奉了至少有七十年了。”
“那怎麼了?”
“敢問您芳齡幾何?”
“不管幾何,畫像上的人就是我。”
難怪,她覺得自己力量在緩緩恢複,原來小道士給自己畫了像,供奉在殿中,享了香火。
……
另一桌上隔道觀火的蔡瓜瓜三人。
“你們說這像話嗎?”蔡瓜瓜指的是陳昭願的年歲確實和長相不符。
可是若是那把年歲,和她的實力倒是對的上。
明輝麵前的飯菜也用完了。
這時盛常安睜開眼睛:“你們是不是忘了,還有一個活了不知多久怪物,至今還是一副少年模樣。”
“你是說苗疆的那個瘋子?”
明輝抬起頭看著蔡瓜瓜搖搖頭,示意她彆說了。
菜瓜瓜本能的捂上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