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昭願和陳二狗一起消失了兩日,這兩日,他們兩個人去了哪裡,小隊沒人知道。
自然也沒人有膽子去詢問陳昭願。
劉雯雯的病情逐漸穩定下來,偶爾還會去看一看於周周的父母。
錦繡家園的事情算是解決了。
小隊每個成員都拿到了一筆酬勞。
……
消失了兩日的陳昭願和陳二狗回來了,這次回來的還多了一個人,準確一點來說是個和尚。
在他們這一行非常有名的和尚。
空聞大師的關門弟子妙僧無花,據說一切法術異術均對他無效。
當然這個隻是傳聞,至於這個傳聞是真是假,蔡瓜瓜她們幾個持保留意見。
一直致力於把自己隱藏起來的明輝從角落裡走到無花麵前。
“見過小師叔。”
無花微笑道:“乖。”
明輝打完招呼退到了一邊,徐少言站在明輝身邊,吊兒郎當中帶著一絲認真,盯著無花問了句:“你這小師叔,真的一切法術異術對他都無效嗎?”
明輝還沒想好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身邊傳來一個明媚的聲音:“青州蔡瓜瓜,請無花前輩指教。”
蔡瓜瓜說著,兩支纏繞著功法的飛箭,帶著冰冷的寒意朝著無花刺去。
陳二狗抱著王小虎,看著蔡瓜瓜感歎,這姐妹是真猛啊!
無花站在車前,不進不退,雙手合十,念了聲:“阿彌陀佛。”
眾目睽睽中,兩支飛箭停在無花一掌寬大的地方停了下來。
無花身形未動,五月的風吹起他寬大的衣袖。臉上甚至還帶著和煦的笑意。
蔡瓜瓜看著停滯不前的飛箭,臉上的神情從自信轉為震驚。
明輝垂下眸子,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神色。
聲音極輕的說了句:“現在你知道了吧。”
徐少言笑意僵在了唇邊,盯著那個白衣和尚:“盛常安,蔡瓜瓜的那兩支飛箭,你能一動不動接住嗎?”
盛常安就站在門後的陰影處,看不出什麼表情。
“不能。”
無花伸出手,麵前那兩支飛箭輕輕落在無花掌心。
無花握著那兩支飛箭走到蔡瓜瓜麵前,箭尖對著自己,語氣輕得像在拈花:"蔡二小姐這箭,殺氣有點重了。"
蔡瓜瓜瞳孔驟縮。
那兩支淬過三清的寒鐵飛箭,此刻在無花掌心輕輕顫動。
她看見箭身上自己的功法紋路正在寸寸崩解,如同冬雪消融於暖陽。
蔡瓜瓜死死的盯著無花掌心中的那兩支箭,眉頭皺的很深,之前是震驚,現在是困惑。
無花淺笑,掌心忽現蓮花虛影。
飛箭"叮"地墜地,化作兩到綠色蓮枝纏在蔡瓜瓜腕間,冰得她打了個寒顫。
蔡瓜瓜低頭看著頸上的玉墜,竟沒有發出任何光澤,明明這是她的護體玉墜啊。
無花彎下腰,盯著蔡瓜瓜,還是那副溫和的語調:“你在困惑什麼?”
蔡瓜瓜覺得這人有點偽善,儘管這一刻行動受限,還是哼了一聲彆過頭去。
無花直起腰來,一副不說也沒什麼的表情。
蔡瓜瓜掙紮了幾下,完全掙不開手腕上纏繞著的那條虛無的綠色藤蔓。
“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