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陳二狗肩膀疼得呲牙咧嘴。
“嘶~”
這一聲嘶聽的人渾身不適。
但出於同隊情誼,明輝還是問了一句:“你還好嗎?”
陳二狗哼了一聲,坐在床上抬眼看著明輝:“這像是好嗎?”
陳二狗說完,拽了下衣領,發覺肩膀上已經是青紫一片……
明輝的目光落在陳二狗那肩膀上,從寬大的僧袍中掏出了一瓶藥酒來,舉到陳二狗麵前。
“需要我幫你上點藥嗎?”
陳二狗點點頭。
明輝默默在陳二狗的肩膀倒了藥酒,然後用力揉開。
陳二狗輕微的皺了下眉頭,狐疑的看了明輝一眼。
“你是不是想說陳教官下手挺狠的?”
陳二狗心想陳教官下手確實挺狠的,但你下手也不輕。
“其實教官她已經手下留情了……”
陳教官若是真想教訓誰,也就一人一巴掌的事,需要費這個勁嗎?
“那你覺得她為什麼生氣?”
“還記得陳教官手中那把扇子嗎?”
“嗯?”陳二狗回想了一下,想起來了:“嗯。”
陳昭願是有一把折扇,上麵寫著聽話二字,之所以印象很深刻,是因為那倆字寫的實在是難以恭維。
“扇子上麵寫著兩個字。”
“聽話。”
“嗯。”
“你是說,陳教官生氣是因為覺得我不聽話。”
“嗯。”
很明顯,陳昭願經常拿著那把扇子,就是告訴彆人要聽話,不聽話,會挨打。
可惜的是,不是人人都有明輝這個領悟力。
……
另一邊。
蔡瓜瓜站在楚辭的辦公室外麵,楚辭辦公室門前,一左一右分彆站著含笑和酒泉。
宛若兩尊門神……
“我要見你們楚老大!”
酒泉長臂一伸,擋在蔡瓜瓜麵前。
“老大不是你想見就見的。”
蔡瓜瓜仰著頭,氣鼓鼓的說道:“那就請你轉告你們楚老大,我不去禹州。”
含笑站在一邊不動如山,聽到這話忍不住問道:“為什麼?”
“不想,不願意不行嗎?”
酒泉看著眼前的青州二小姐,目光微沉,正要開口說什麼,卻聽到辦公室傳來楚辭的聲音。
“酒泉,讓她進來。”
蔡瓜瓜聞言,一把推開了酒泉擋在自己麵前的胳膊。
楚辭辦公室。
蔡瓜瓜一開門走到辦公室,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巨大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男人,白衣白發。
蔡瓜瓜不知怎麼的想起四個字,身長玉立。
男人轉過身,五官俊逸,額間一抹金黃印記,氣質出塵。
太好看了,蔡瓜瓜這麼想著,竟忘了為什麼而來。
楚辭默默朝著蔡瓜瓜走了兩步,沒說話,隻是把手中的手機遞給了她。
蔡瓜瓜望著楚辭遞過來的手機,並沒有立即接過去,隻是有些呆呆的問道:“什麼?”
“你爹爹。”楚辭聲音帶著些許冷意。
蔡瓜瓜接過手機,從手機那頭傳來五個字:“瓜瓜,去禹州。”
“爹爹?”蔡瓜瓜不解。
“聽話,到了那要聽陳昭願的話。”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