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蔡瓜瓜扇了一路的巴掌,終於驚動了蕭家管家。
管家是個比蕭若風年紀稍大的男人,叫黃山,看到蔡瓜瓜的那一刻,有些困惑,黃山作為蕭家管家,他自然是認識蔡瓜瓜的。
隻是想不通,青州蔡家乾嘛要這麼做?
不過礙於蔡瓜瓜的身後的蔡家,黃山沒敢上前,而是匆匆朝著祠堂方向跑去。
陳昭願看著管家離開的方向:“咱們去祠堂。”
三人如入無人之境,來到蕭家祠堂。
此時,蕭若風手持三柱清香,還未來得及插進香爐中,就被匆匆跑來的管家打斷。
黃山快步走到蕭若風麵前壓低聲音喚了聲:“家主,出事了。”
黃山說著上前一步,附在蕭若風耳邊:“事務所那個陳昭願和青州蔡家的小女兒打進來了,下麵的人沒攔住。”
站在蕭若風身後的蕭衡與蕭衍皆是眼觀鼻,鼻觀心,一動不動。
不等蕭若風吩咐,陳昭願三人已經來到了祠堂大門前。
蕭家眾小輩紛紛轉身,看到一個中式裝扮的黑衣少女,膚色有一種近乎病態的蒼白,黑發被一條墨綠色發帶紮著。
站在一把黑傘下,打傘的人是一個身材高大的,一臉陽剛之氣的壯漢。
另一邊則是一個看上去年紀更小的少女,紮著兩個丸子頭,圓圓的臉,一雙黑溜溜的杏眼透著興奮的光芒。
蕭若風看著這三個人,臉色相當難看。
“陳小姐,不請自來,擅闖我蕭家是為何事?”
黑傘下的陳昭願搖著手中那把寫著聽話二字的折扇,麵無表情的看向蕭若風:“我想來便來嘍。”
蕭家子弟中開始竊竊私語。
“這個女孩是誰?”
“蔡瓜瓜我認識,不是蕭衡的未婚妻嗎?可是說話的那個呢?”
也不知是誰說了句:“好像是事務所的人。”
陳昭願沒理會人群裡那些議論,站在蕭家祠堂大門外,緩步朝著蕭家祠堂後麵走去。
蕭若風給身邊的人使了眼色,幾個穿黑衣的人再次站在陳昭願麵前。
這次陳昭願一把把蔡瓜瓜拉到身後,蔡瓜瓜抬頭不解的看著陳昭願。
“打了這麼多人,手不疼嗎?”
陳昭願說著手中那把寫著聽話二字的折扇朝著人群揮去。
一瞬間,祠堂外麵的院子裡飛沙走石,院子裡的綠植被連根拔起,不少蕭家弟子更是直接一扇子,扇倒在地上,和後麵的牆壁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唯有蕭衡在陳昭願把蔡瓜瓜拉到身後的那一刻,立即閃到了一邊,蕭衍見到蕭衡的動作,也跟著躲到了一邊。
蕭若風則一個躊躇倒在了地上。
陳昭願並沒給這些人一個眼神,轉過身,手中那把折扇再次輕輕搖晃起來,對蔡瓜瓜和陳二狗說了聲:“走吧。”
三人一齊朝著祠堂後麵走去。
蕭若風被身邊的管家一把扶起。
蕭若風皺著眉頭低聲吩咐:“快聯係胡媚兒。”
管家掏出手機發覺沒有信號。
“家主,沒有信號。”
不僅僅是管家的手機沒有信號,所有人的手機都沒有信號。
“是蔡家那個小丫頭?”
青州,蔡家,九州最好的煉器世家,要切斷他們和外界的聯係,再容易不過了。
同一時間,陳昭願停下腳步對蔡瓜瓜說道:“瓜瓜,不用切斷他們與外麵的聯係。”
“哦,好的。”
隻是一瞬間,蕭若風那邊的手機就有了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