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求是什麼?跟這個人說。”
盛常安眉頭微擰,但並不見一絲怒意:“我說同意了嗎?”
“你不就是乾這個的嗎?”
盛常安低頭看著蔡瓜瓜理直氣壯的模樣問道:“為什麼不找陳教官?”
蔡瓜瓜不會告訴盛常安,因為這個叫高陽的生魂沒錢,她不好意思去找陳教官,陳教官很貴的,五位數起步,九位數打底。
蔡瓜瓜清了清嗓子:“殺雞焉用牛刀。”
陳昭願就是這個時候走進院子裡來的。
蔡瓜瓜心情忐忑的瞥了一眼陳昭願,與盛常安和徐少言一齊和她打了聲招呼:“陳教官,早上好。“
陳昭願拿著杯粥,朝他們三個點了下頭,沒和蔡瓜瓜計較她形容她為牛刀的事,好賴話,陳昭願還是聽得出來的。
直到看到陳昭願進了辦公室,蔡瓜瓜這才左手撫著胸口,舒了口氣,還好,陳教官沒計較啊。
站在蔡瓜瓜身後的高陽有些鬱悶的想著,難道就沒有人在乎他被形容為雞感受嗎?
……
辦公室。
陳昭願伸手撫了下身上的斜挎包。
“楊娜娜,有些東西可以吃,有些東西不可以,知道嗎?”
這句話讓斜挎包中的紅色花轎振動小了許多。
“要聽話。”
斜挎包中那頂轎子徹底安靜了。
……
盛常安抱著那根黑色坤棍,低頭皺著眉看著蔡瓜瓜,求他幫忙還貶他不如彆人。
最終蠢女人三個字盛常安還是沒有罵出口。
“為什麼不找徐少言?”
蔡瓜瓜望著徐少言,眨巴了一下眼睛:“他沒你擅長嘛。”
說完又加上了一句:“你們茅山對付這種,最厲害了。”
盛常安眉頭不知不覺的舒展開來,假裝冷酷的哦了一聲。
站在一邊端著保溫杯泡枸杞的徐少言心想:我是你們play的一環嗎?
這樣想著,徐少言翻了個白眼,端著保溫杯轉身走進了辦公室。
這會兒,陳昭願已經喝完粥,躺在了搖椅上。
搖椅是雍州家主張朔親手做的,看樣子他們家這門手藝倒是沒有生疏。
陳昭願閉著眼睛聽著歌,搖椅晃啊晃。
為寂寞的夜空畫上一個月亮。
把我畫在那月亮下麵歌唱。
為冷清的房子畫上一扇大窗再畫上一張床。
—趙雷《畫》
徐少言就是這個時候走進來的。
搖椅停了下來,陳昭願睜開眼睛,看著徐少言問了句:“徐少言,陳二狗呢?”
徐少言端著保溫杯看向搖椅上的陳昭願:“哦,陳隊長他爺爺好像生病了,他去醫院了。”
得到徐少言的回答,陳昭願目光落在徐少言手中端著的保溫杯上。
“你現在已經需要保溫杯泡枸杞了嗎?”
“養生要從年輕做起。”
“……”
陳昭願身下那把椅子再次搖了起來。
……
醫院。
陳二狗從禹州回S城的路上接到他娘親的電話,被告知他爺爺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