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什麼東西?他們家主也是隨便什麼人都能見的嗎?
這些話想歸想,但男人沒有說,隻對著攝像頭說道:“我們家主已經休息了。”
這話說完,甚至沒等蔡瓜瓜回複,視頻沒了畫麵。
蔡瓜瓜再次按下了門鈴。
這一次門上的視頻開的比上次快。
看門的人瞧見還是那個小姑娘,這次口氣不怎麼好了:“不是說了嗎?我們家主已經休息了。”
張家看門的男人說完再次掛斷了視頻。
“哎!什麼態度啊?”
陳昭願站在大門前望著裡麵亮著點點燈火的複古彆墅。
麵無表情的從斜挎包中拿出一把錘子來,遞給了站在一邊的陳二狗。
陳二狗不明所以的接過那把錘子的時候,忍不住感歎了一下,剛剛看著陳昭願輕飄飄的把錘子遞過來。
他還以為這錘子不怎麼重呢,結果接過去才發現,真是不輕。
陳二狗拿著那把不知道什麼材質製成的錘子,看著陳昭願。
陳昭願言簡意賅的吩咐了一個字:“砸。”
陳二狗吃了一驚:“這是張家。”
蔡瓜瓜轉身目光落在陳二狗手中那把錘子錘子上,蔡瓜瓜忍不住眼前一亮。
“一個大老爺們扭扭捏捏個什麼勁,你不砸,我來!”
蔡瓜瓜這話顯然把陳二狗刺激的不輕。
他走到張家大門前,朝著大門使勁揮了一錘子。
卻沒料到嘭的一聲巨響,像是什麼東西炸開了。
也的確是什麼東西炸開了。
張家彆墅那用特殊材料製成的,無比堅固的黑色鐵門,被陳二狗一錘子錘飛了。
那兩扇大門直飛到院子裡的假山上才停下來。
然後第二聲巨響傳來!
張家彆墅的燈火更亮了,不管是歇下的還是沒有歇下的,這會兒通通被這兩聲巨響驚醒,陸陸續續從房間裡走出來。
張家人一出來就被眼前的情景驚呆了。
那扇堅固無比的大門不知為何倒在花園中央的假山上。
“天哪!怎麼回事?”
“是大炮轟的嗎?”
有個老夫人白了一眼說大炮轟鐵門的女人:“閉嘴。”
年輕的女人悻悻然閉了嘴,但內心:死老婆子,有你死的那一天!
老婦人站在張家家主張朔旁邊吩咐下人:“去看看怎麼回事?”
看大門的人已然被震暈了過去。
張家家主張朔站在花園前,看向不遠的大門,有個非常不妙的預感。
下一秒這個預感應驗了。
前方緩緩走來三個人。
走在中間的是個很年輕的女子,黑色中式服裝,黑發被一支黑檀木簪子盤了起來,身上背著一個斜挎包。
女子臉色十分蒼白,臉上有一種生死看淡的漠然。
張朔看清楚這個女子,甚至都沒去管女子左右的男女,張朔神情一震,險些有些站立不穩。
還是旁邊的大兒子見狀扶了他一把。
“什麼人?”
直到陳昭願緩緩走近了,老婦人自然也看清楚了來人。
陳昭願走到張朔麵前,誰也沒看,隻看著張朔,冷聲笑道:“張朔,你真是治家有方啊。”
此話一出,張朔隻覺得身上千斤重,雙腿不受控製,重重跪在院子裡的石板上。
“父親!”
張朔跪在那裡,伸出一隻手示意他們打住,不要輕舉妄動。
“姑娘,不知張朔犯了何事惹怒了姑娘。”
張朔身後有人小聲議論。
“她是什麼人?”
這個問題,沒有一個張家人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