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但我們蔡家做不出來這種。”
“做不出來是什麼意思?”
“你知道法器分為上品,中品,下品。”
陳二狗點點頭示意我知道。
蔡瓜瓜繼續說道:”我家出品的大部分都是中品,上品需要一定的修為和時間才能做得出來。”
比如她爹爹,她姐姐。
“那你呢?”
“我?偶爾可以。”
“那這法器是上品?”
蔡瓜瓜搖搖頭:“這法器至少也是極品。”
陳二狗聽了蔡瓜瓜的話,陷入沉思:“煉製一件上品需要時間?”
蔡瓜瓜點點頭:“自然。”
“可是……”陳二狗看向那個坐在紅木椅上閉著眼睛的陳昭願,一時間欲言又止。
“怎麼了?”
“教官煉這頂紙花轎,就點了三下。”
蔡瓜瓜聽了陳二狗這話,那雙杏眼又閃閃發亮了,望著陳昭願,簡直在閃小星星。
當初事務所要招新人,她爹爹把她名字報了上去,她還不樂意。
爹爹說她去了事務所,能學到的本領遠遠比在家裡要多。
也是因為她爹爹這句話,蔡瓜瓜才同意過來。
現在越發確定,爹爹一點沒騙她,看看,她現在已然抱上了比她爹爹還強的最強大腿!
陳二狗:“……”
陳昭願閉著眼睛都能感覺到從右側散發出的炙熱目光。
“瓜瓜。”
“嗯嗯。”
“把下巴收一收。”
“啊?”
“口水要流到地上了。”
蔡瓜瓜哦了一聲,收回了目光,閉上了嘴巴。
太陽終於升起來了。
大廳裡的張家人這一夜已經被幻境折磨的狼狽不堪。
陳昭願睜開眼睛看著依舊跪在地上的張朔:“想好了嗎?怎麼處置張釗?”
“收回產業,逐出張家,族譜除名。”
陳昭願沒說話。
張朔跪在地上抬頭看著陳昭願,連忙補充:“張家絕不會再對他伸出援手,也不會去救張瑞。”
陳昭願又看了一眼手機新聞。
那個小男孩搶救無效,已經去世。
被撞死的一家四口,那對夫妻,是獨子獨女。
孩子的奶奶那邊公開了肇事者父親的電話錄音。
電話那頭張瑞的父親態度極為囂張:“我警告你最好拿了錢簽了這諒解書,你兒子兒媳婦死是意外,不要在網上胡說八道,你們網暴我兒子是人禍!”
一時間,網民憤怒了!準備扒一扒,到底什麼身份這麼囂張。
可扒了一夜,網上也沒有扒出任何關於肇事者張瑞的家庭背景來。
……
至於在地上趴了一夜,修為被陳昭願廢掉的張釗,剛剛短暫的暈了過去,這會兒剛剛醒來就聽到張朔說的這話。
張釗強忍著身上的傳來的不適感,從牙縫擠出一句:“張朔,你不顧手足之情,連親生侄兒的死活也不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