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離開事務所,可不是死了,你們怎麼有膽子讓他們做誘餌的?”
蔡瓜瓜,盛常安,徐少言,明輝抬起頭看著陳昭願,又看看含笑幾人。
聽到這裡,傻子也該聽出來了。
含笑給他們的這個案子,看起來是想讓他們來解救困在高家大院的人。
實則是讓他們做誘餌,引的應該就是胡媚兒和崇正。
含笑連忙解釋道:“陳老板,這個事出有因,而且我們絕對不會讓他們出事的。”
“嗬,憑你們?”
含笑幾人覺得再次被侮辱了,但偏偏又無法反駁。
“讓楚辭洗乾淨脖子等著我。”陳昭願說完這話,看著含笑三人:“還不滾?”
含笑扶起倒在地上斷胳膊斷腿的酒泉,對陳昭願道了聲:“這就滾。”
真是怪有禮貌的。
桐棠則帶走了那幾個網紅,救援隊和分所的同事。
他們一離開,院子裡一下子空曠了不少。
陳昭願重新走進了那間西廂房對著院子裡的蔡瓜瓜招招手:“蔡瓜瓜,你們幾個都進來。”
蔡瓜瓜,盛常安,徐少言和明輝不明所以的走了進去。
發現陳昭願就站在西廂房內的梳妝台前。
“陳教官。”
“你們過來。”
蔡瓜瓜幾人也到了梳妝台前。
陳昭願最先讓明輝走了過去,鏡子沒有任何反應。
然後是盛常安,那塊鏡子還是沒有反應。
盛常安麵無表情的走開。
徐少言則走了過去。
鏡子還是鏡子,誰也不知道陳昭願到底要一塊鏡子有什麼反應。
“蔡瓜瓜,你過來。”
“哦。”
蔡瓜瓜站到了鏡子前。
梳妝台上那塊布了一層灰的鏡子突然亮了一下。
“教官?”
陳昭願驚訝過後,唇邊泛起一點笑意:“那就是你了。”
陳昭願說著從斜挎包中掏出一張薑黃色的符紙來,對著蔡瓜瓜伸出手,示意她把手過來。
蔡瓜瓜不明所以的把手遞到了陳昭願手上,倆人皮膚一經碰觸,蔡瓜瓜也是和盛常安一個感覺。
那就是陳教官的手真涼啊,冒著寒意的那種涼。
“給這塊鏡子取個名字。”
“啊?”
“快點。”
“靜靜吧!”
陳昭願抿了下嘴,你真是個取名天才。
伸出手割破了蔡瓜瓜的食指。
指尖傳來的疼痛讓蔡瓜瓜忍不住嘶了一聲。
“把你和鏡子的名字寫下來。”
蔡瓜瓜在用食指尖的血在薑黃色的符紙上寫下自己和鏡子的名字。
符紙在蔡瓜瓜手中無火自燃,待到了符紙燃儘。
“喜歡什麼形狀的?”
“圓形。”
陳昭願伸出手,在那塊鏡子上一點再點,如同當日在王家村煉那頂紙花轎一般。
梳妝台上的鏡子一縮再縮,縮成巴掌大小落在梳妝台上,一道銀光照在蔡瓜瓜身上。
“這塊鏡子日後就是你的法器了。”
蔡瓜瓜驚訝的張著嘴,拿著那塊鏡子,看著陳昭願。
“和你修為差不多的,你可以把人困在裡麵,比你高一級的你可以困住一會兒,再高一點的,就沒必要拿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