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每個人都不止一麵,有時候很難用徹底的好壞來定義一個人,大多數人都有兩麵,我也一樣。”
這世界,有時候厭,有時候喜。
蔡瓜瓜想了想覺得有道理,繼續問道:“那教官為什麼說我可以試試?”
“雖然曆代都說隻有見識過人性之惡,才能操縱傀儡,但也沒有誰說過,沒見識過就不能。”陳昭願說著看向蔡瓜瓜。
“行不行,總得試試才知道。”
畢竟,蔡瓜瓜可是得到了她和那隻魅的認可。
蔡瓜瓜聽了這話,那雙杏眼亮晶晶:“教官,你真好!”
……
所有人都離開之後,王藝璿走到她曾經住的房間,一切如舊,床上還放著一個看上去很舊的娃娃。
這個娃娃還是她小時候,外婆用棉花枕頭給她做的,陪她從幼兒園睡到高中。
外婆剛剛給她過生日的時候,重點說過這個娃娃,讓她走的時候一定要把娃娃帶走。
王藝璿走到床上坐下,抱起那個娃娃。
手碰觸到娃娃的身體,覺得觸感有些不對,反複摸了摸。
解開綁在上麵的紅繩。
手伸進去在一堆棉花裡,摸到一個紅布包裹的東西。
打開紅布一看,裡麵裝著一個信封。
信封上麵用鉛筆寫著不是很整齊的字。
璿璿的生活費。
還有一張遺囑和房產證。
外麵很是悶熱,一絲風也沒有。
房間內,坐在床上的女孩看著那有整有零的人民幣,遺囑,房產證,哭的淚流滿麵。
爸爸媽媽分彆再婚的時候,有小朋友圍著她唱,你爸爸一個家,你媽媽一個家,就是沒有你的家!
她沒哭,外婆拎著那個壞孩子找到她家裡去的時候,她也沒哭。
回到家之後,晚上外婆摟著她,她哭的很小聲。
“爸爸媽媽為什麼不愛我?是我不夠好嗎?”
外婆把她抱在懷裡輕輕撫著她的頭發,說:“他們不知道璿璿的好,外婆知道,我的璿璿最好了。”
那個小老太太從來沒有說過愛她。
可是那一疊厚厚的信封上寫著璿璿的學費。
王藝璿不知道,那個小老太太一把年紀光靠擺小吃攤,要做什麼多久,才能攢下這些錢。
她沒自己花,也沒留給兒女,卻把所有的東西,都留給了這個外孫女。
王藝璿哭的死去活來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
那男人是她繼父林彬,看到王藝璿先是一怔,目光落在那張木床上放著的遺囑信封房產證上。
林彬眼中冒著貪婪的光,感歎著這一回來的太值了!
無論是證還是人,對於林彬來說都像餓狼看到肉。
那死老婆子果然把東西都留給了這丫頭!
王藝璿終於發覺到有人進來,伸手抹了一把眼淚,張了張嘴,用口型說了句:“你來乾什麼!”
一邊說著一邊把東西裝進了娃娃裡!
林彬一下子撲了上去,輕而易舉的奪過了王藝璿手中的娃娃,然後把她壓在了身下。
王藝璿掙紮著喊著,卻發不出聲音來。
林彬和王藝璿都沒看到有個紙人站在門前看到了屋裡的場景。
林彬一隻手攥著王藝璿的手腕,卻發現了她的不對勁低頭看著她:“你怎麼不能說話了?”
王藝璿惡狠狠的看著林彬,腳狠狠的朝著他身下踢去。
林彬疼得啊了一聲,兩隻手捂著褲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