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美盯著畫麵中的那個女人,脫口而出三個字:“胡媚兒?”
蔡瓜瓜扭頭看著大美:“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隔著屏幕都能聞見味。”
果然是胡媚兒,蔡瓜瓜也覺得是。
可是她現在一條尾巴都沒有了,又是怎麼從事務所逃出來的?
而且她斷尾之後,變得容顏蒼老,是怎麼又恢複了這大美女的模樣?
“她怎麼從事務所逃出來的呢?”
“正常啊,能擋住狐狸精魅術的男人不多,除非他不行。”
大美這話反過來也可以這麼理解,押送或者看守胡媚兒的男人都行。
蔡瓜瓜抖了抖,感覺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進入了她腦袋裡。
蔡瓜瓜拿著平板,看向坐在蒲團上的胡不雲。
“觀主,妖僧空羽來了,您那幾個弟子可以嗎?”
胡不雲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隻說:“放寬心。”
大美略有不解:“你不是說那個空羽一身功力被廢了嗎?”
“坊間傳聞是這樣的,但他被逐出靈隱寺之後,不知道又遇見了什麼機緣,修了邪術,在那個邪魔外道的危險人物榜單上他排第三。”蔡瓜瓜說著對大美比了個三。
但大美跟在陳昭願身邊久了,就第三實在沒法入她眼,她隻對第一有點興趣。
”第一是誰?”
“第一是苗疆的那個楊譚。”
“他還活著呢?”
“你連楊譚也認識?”
大美點點頭,活到今天,他也算是很能活了。
苗疆的楊譚很少出現在眾人麵前,但一點也不妨礙他名頭很響。
沒有人知道他幾歲,也沒有人知道他師承何處。
隻知道他生於苗疆,長於苗疆,蠱術出神入化。
關於楊譚有兩個傳說。
一,他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容顏不改。
二,他極度厭惡女人。
第一應該是真的,第二嗎,應該也是真的,因為也有那麼幾個女修士,仗著自己有魅力的,前去苗疆找楊譚想要驗證這一點的。
結果去的時候是個活蹦亂跳的人,回來的時候成了會喘氣的活死人。
從此在沒有一個人男人或女人敢去苗疆觸楊譚的黴頭。
……
此時,玄清觀大殿外麵。
徐少言和幾位師兄分開迎敵,不慌不亂。
徐少言前麵站著的是個外國的降頭師。
那人頭發剃的極短,小麥膚色泛著油光,眼睛裡儘是陰邪,隻是對視,就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那人動一步,徐少言提前退一步。
對方再動一步,徐少言還是提前再退一步。
三次之後,那個降頭師沒有再動,隻是站在徐少言對麵,一臉困惑的看著徐少言。
降頭師困惑,不應該啊,對麵這個男人怎麼好像能夠預測他得動作和心思一樣,總是能提前就避開?
就在徐少言以為,對方也就那樣的時候,傳來一陣腳步聲。
徐少言聞聲望去。
隻見又來了一個人,準確一點來說,又來了一個和尚。
這和尚眉目高深,尤其是那一雙眸子在夜色中,顯得格外妖異,像是濃墨重彩的油畫中走出來的人物一般,隻是看上去不知為何讓人覺得他有些憔悴。
徐少言看著這個和尚,忍不住笑起來。
和尚就是蔡瓜瓜口中,危險分子榜單排名第三的空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