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衡坐在地上低著頭,快速的思考著什麼。
也就過了那麼幾秒鐘,蕭衡抬起頭來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聽上去可行,但能不能給我一點時間考慮?”
麵具男點點頭:“明天早上你要給我答案。”
“還有,我這兩條腿你能不能先給我治治?我目前還是挺喜歡自己這個身體的。”
“明天早上,你若是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複,我便給你治。”
言下之意,蕭衡的答複若是不能讓他滿意,彆說這兩條腿要廢掉,估計那兩條胳膊也難保。
小腿骨折的疼痛讓蕭衡臉色變得蒼白,強忍著回了一個笑。
然後那個麵具男走了。
站在蕭衡左右的那兩個鬥篷男也走了。
眼見這房間的門被關上,蕭衡臉上那點虛假的笑意退了下去。
“盛常安。”
“嗯。”
“你那邊還好嗎?”
“還行。”
“沒受傷嗎?”
“沒有。”
蕭衡沉默了下,忍不住問道:“你就不能問問我怎麼樣嗎?”
盛常安那邊沉默了一下下,若是以前,盛常安都不會搭理他,但現在二人算是一根繩上的螞蚱。
盛常安問道:“你怎麼樣?”
“不怎麼樣,兩條腿都斷了。”
盛常安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在想,若是外援一直不來,他自己帶著一個斷了兩條腿的蕭衡,跑出去的可能有多大?
“盛常安,我想我大概知道了胡媚兒為什麼被陳昭願斷了五條尾巴,現在還能到處興風作浪了。”
“為什麼?”
“因為那個麵具男應該在研究禁術。”
事務所失蹤的那隻小狐狸怕是凶多吉少了。
……
第二日清晨,蕭衡倚在牆上還未睜眼,就聽到了外麵的腳步聲。
那個戴著哪吒麵具的男人推門而入。
蕭衡睜開眼睛看著對方。
“蕭衡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蕭衡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同意,但我有個條件。”
“講。”
“先把我的腿治好,我可不想做個瘸子。”
“可以。”
麵具答完這兩個字。
穿著鬥篷的男人再次把蕭衡架起來放在了擔架上。
蕭衡被這倆人抬到了一間手術室。
頭頂上的無影燈一下子有點刺眼,等到適應了這個光線,戴著麵具的男人穿著白手術服走了進來。
身邊還有幾個助手。
蕭衡感覺身上有一陣輕微的刺痛。
應該是麻藥。
但是……彆人不知道是,麻藥對於蕭家人來說基本上沒用。
但蕭衡還是閉上了眼睛。
麵具男的手法極其利落,蕭衡的手術結束的很快。
手術結束之後,蕭衡被人從病房中推了出來,換了一間相對來說比較舒適的房間。
一連折騰了好幾日,蕭衡在這個房間,才真的睡著了。
“麻藥勁應該早就過去了,這蕭家家主怎麼還不醒?”
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很快那個麵具男熟悉的氣息走近,麵具男伸出一根手指在蕭衡鼻子下麵試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