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看著蒼城兩個字,低頭打量了一遍全身上下。
這是傳說中的迅移啊,直接撕裂空間,以她目前的修為,身體竟然沒有空間之間的氣壓絞成碎片,為什麼?
“也許是因為這個。”
站在蔡瓜瓜身邊的徐少言,拿著手中那枚白色的龍鱗說道。
傳說中,龍身上的鱗片十分堅固,鮮少有什麼東西能粉碎它。
“這個嗎?”蔡瓜瓜說著把手中的那枚鱗片舉到太陽下。
陽光下,那枚龍鱗竟然閃著五彩斑斕的光。
五彩斑斕的黑?
還有五彩斑斕的白?
蔡瓜瓜突然有點好奇,當日陳教官捏碎的那枚黑色龍鱗是不是也是彩色的?
蔡瓜瓜回過神來,發現在徐少言也看著手中那枚鱗片發呆。
“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楚辭會不會想弄死咱們?”
這龍鱗上的血跡還未乾,分明是活生生從龍身上扒下來的。
蔡瓜瓜皺了下眉頭,一張圓臉差點皺成個小包子。
很快,眉頭又舒展開,像是想到什麼,眼睛亮晶晶的說道:“咱們隻要做好教官的狗腿子,楚辭絕對不敢拿咱們怎麼樣!”
徐少言沉默:“……”
有時候他真的很想看看自家師父和蔡瓜瓜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是不是就裝著三個字。
那三個字叫陳昭願。
徐少言這般想著看向站在他不遠處的黑衣……老板。
好像,蔡瓜瓜說的也沒錯。
陳昭願一到蒼城,便覺察到不對勁。
這會兒正抬頭看著天空,蒼城的天空有些陰沉。
這一看,陳昭願忍不住笑起來,哎呀,真是許久未見了,老夥計。
斜挎包中傳來楊娜娜的聲音:“姑娘。”
“嗯。”
“城內的鬼都在哭,哭的可煩人了。”
“嗯,我知道。”
城內傳來一個有的熟悉的聲音:“陳教官,是你來了嗎?”
說話的人是盛常安。
陳昭願回了一聲是。
蔡瓜瓜聽到盛常安的聲音,朝著裡麵大喊:“盛常安,你還好嗎?”
“我沒事。”
蒼城內,坐在輪椅上的蕭衡抬頭看著天空,假裝平靜,但內心在流淚。
出於禮貌還是打了一聲招呼:“瓜瓜。”
城外的蔡瓜瓜皺了下眉頭:“你哪位?”
蕭衡默了默:“我蕭衡。”
“哦,你還在呢。”
本來蕭衡斷了兩條腿,不覺得有什麼,現在聽著蔡瓜瓜的話,再低頭看著自己那兩條腿,蕭衡隻覺得苦的厲害。
“不好意思啊,讓你失望了,我還在。”
蔡瓜瓜直言:“那倒沒有。”
………
蒼城內,蔡青鬆畢恭畢敬的對著城外聲音傳來的方向行禮:“蔡青鬆見過姑娘。”
“你是?”
“青州蔡家蔡青鬆,蔡鐵心是家兄。”
陳昭願淡淡的“哦。”了一聲。
蒼城內,張鑫也對著陳昭願的方向行了個禮:“張鑫也見過姑娘。”
這個人的聲音,陳昭願好像聽過,想了一下,想起來是那日一到張家,就給自己來了個滑跪的那個大機靈。
陳昭願依舊嗯了一聲。
城內再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陳昭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