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想著不愧是她們教官,做貓奴是不可能的!
今天,徐少言從網上買的遮陽貼到了,很勤快的把店裡的玻璃全都貼上了遮陽貼。
從裡麵能清楚的看到外麵,但外麵看不到裡麵。
大美時不時的出來,徐少言很怕她會引起恐慌。
其實他們這家店說白了,顧客群體本來就不是針對普通人的,也沒必要通過室內的擺設來吸引顧客。
弄好遮陽貼,徐少言拍拍手,自我欣賞了一番。
“完美!”
陳昭願少有的沒躺在那把搖椅上,聽那首探清水河。
而是坐在辦公桌前,盯著電腦屏幕。
神色十分專注。
徐少言走到專心看片的蔡瓜瓜身邊問了句:“老板在看什麼呢?”
蔡瓜瓜捏著一塊小小酥扔進嘴裡,眼神都沒有離開平板答道:“士兵突擊。”
徐少言站在那看著陳昭願,感覺現在的她比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多了一些活人的生機。
活人的生機?
五個字在徐少言腦海裡打了個轉轉。
隻是他沒來及細想,王小虎突然竄了進來,一下子跳到了陳昭願的桌子上,平視陳昭願用一種很嚴肅的口吻說道:“陳昭願幫我救個人。”
“嗯?誰?”
“跟我來!”
王小虎說完跳下陳昭願的電腦桌,朝著外麵跑去。
陳昭願沒有猶豫立即跟了上去。
幾乎同一時間徐少言和蔡瓜瓜也跟著跑了出去。
但一出店門,陳昭願和王小虎已經沒了蹤影。
“人呢?”
大美坐在轉椅上都沒有起身,看著站在店門口的蔡瓜瓜和徐少言搖搖頭,提醒道:“彆追了,就憑你們兩個現在的修為追不上他倆的。”
他倆?
自然是指陳昭願和王小虎。
天上月亮悄悄探出頭。
儘管有些不甘心,蔡瓜瓜和徐少言還是返回了店裡。
……
另一邊,王小虎和陳昭願一出店,王小虎由一隻貓的樣子化作一隻龐大的黑白相間的老虎模樣。
與此同時陳昭願指間燃起一道符紙,縱身一躍坐在了王小虎的背上。
符紙已經燃儘,沒人能看到一個少女騎在白虎身上快速的在S城街頭穿梭。
很快,王小虎帶著陳昭願來到一個胡同。
胡同裡站著個少數民族裝扮的中年男人。
還有幾個穿著紅黃毛料袈裟的僧人,每個人手中都握著一串佛珠。
相同的是,這些人麵部輪廓立體,眼神深邃,膚色比S城裡的人要深一些。
他們對麵站著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身上有多處擦傷,衣著有幾分邋遢,一隻手護著身後一個七八歲的小女孩,一臉警惕的看著對麵的僧人。
“多吉,把央金交出來。”
男人想也不想便拒絕:“不可能!”
忽然,一陣大風,把胡同院子裡的槐樹葉子吹的嘩嘩作響。
一陣飛沙走石,似乎有什麼東西從天而降?
就在眾人以為要變天的時候。
聽到一個少女淡漠的聲音。
“王小虎你把我帶過來就是為了見這幾個和尚?”
隨著少女的聲音響起,風也停了下來。
站在眾人麵前的是一個中式衣著打扮的黑衣少女,一米七左右的個子,手中搖著一把寫著聽話二字的折扇。
她神情淡漠的看著眾人。
在這些僧人還沒有看過來的時候,王小虎已經恢複成了之前的樣子。
一隻黑白花紋相間的貓。
它這會兒站在陳昭願的肩膀上。
“對,你把對麵那幾個和尚打跑就行。”
陳昭願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肩膀上,對著自己發號施令,一副不知道誰是主子的王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