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常安,蔡瓜瓜,明輝三個人想著,天機一道啊果然奇妙。
就這樣,穿過大大小小的僧房和走廊,終於在珍珍的帶領下從濟雲寺後門出來了。
誰也沒想到,濟雲寺後麵,竟然還有一處宅子。
兩扇黑色的大門被一根長鎖鎖著。
珍珍看到那扇大門,快步跑了過去,伸出一隻手來指著那扇門,轉頭看著徐少言,用口型說:“就是這裡!”
徐少言,盛常安,明輝圍了上去,蔡瓜瓜擠了一下,沒擠進去,忍不住問道:“你們會開嗎?”
“那倒不會。”
“不會還不讓開!”蔡瓜瓜沒好氣的邊說著邊把徐少言和盛常安推到了一邊。
盛常安與徐少言站在一邊不敢怒也不敢言。
蔡瓜瓜拿著大門上那個長鎖打量了一眼:“這個鎖。”
盛常安聽蔡瓜瓜問道:“怎麼?很難嗎?”
下一秒幾人就聽到啪的一聲,那把長鎖在蔡瓜瓜手中堅持了也就一秒便被打開了。
仿佛再遲一秒,都是對蔡瓜瓜的侮辱。
“沒有,太簡單了。”
徐少言:“……”
盛常安:“……”
明輝:“……”
三人一齊默了默,然後對著蔡瓜瓜豎起了大拇指。
蔡瓜瓜伸手推開了麵前的大門,幾人一齊走了進去。
一排房子圍成一個不大的圓形。
珍珍抬起頭看了一眼頭頂上的天空。
她這個動作,讓其他人也跟著抬起頭來,頭頂上的天空也是圓的。
明輝突然想起小時候上學學過的那篇課文。
坐井觀天。
都笑青蛙沒見識,誰又想過青蛙的可憐。
珍珍隻抬頭看了一眼,便繞開最中間的房子,朝著左邊那間跑去。
麵前的門早已經換成了鐵門,蔡瓜瓜走上去,從頭發裡摸出一根發卡,不對,到底是發卡還是鐵絲不好說。
因為盛常安他們幾人,眼睜睜的看著蔡瓜瓜手中那根發卡在她擺弄下變成了一根鐵絲。
筆直的鐵絲,像男人在路邊撿的棍那樣直。
蔡瓜瓜拿著那根鐵絲捅進了鎖孔裡,比上一把鎖用時多了一秒。
盛常安幾人聽到哢一聲機器鬆動聲。
蔡瓜瓜站直了身體,對著珍珍,用口型緩慢說道:“好了。”
珍珍站在那扇門前,重重的吸了口氣,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伸手推開了麵前的門。
房間裡變化很大,被重新裝修過之後,隔成了一個個格子間。
珍珍腳步剛要踏進去,就被身後的人猛地拽住。
徐少言抓著珍珍的衣領道了聲:“彆進去!”
“裡麵有危險。”
“什麼危險?”
“機關。”徐少言說完機關兩個字,和盛常安明輝很自覺的給蔡瓜瓜讓了一個位置。
蔡瓜瓜搖搖頭,伸出食指和中指來,撥拉了一下額前的碎發。
從口袋中摸出一個銀色的雞蛋大小的鐵球來,扔到了地板上。
鐵球滾過的位置,從天花板上彈出一張張網。
珍珍扭頭詢問一般的看著蔡瓜瓜。
“可以進去了?”蔡瓜瓜這話是和徐少言說的。
見徐少言點頭,珍珍終於邁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