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這幾個女孩子全都拉進你的空間?”
“可以是可以。”
“我知道,隻能保持三天是吧?”
那塊叫靜靜的器靈沉默了一會兒,才發出聲音:“不是三天,是三個小時,空間要消耗的力量,比改換容貌要大的多。”
“三個小時,應該也夠了。”
蔡瓜瓜剛說完這話,珍珍站起來,二話不說朝外麵跑去,徐少言幾人緊隨其後。
珍珍在最中央的那間房門前停了下來,轉頭看著蔡瓜瓜。
蔡瓜瓜感覺自己今日簡直就是一個無情的開鎖機器。
想歸想,還是走過去把門鎖打開了。
這間房子比其他幾間都要大,應該說這是這棟房子裡最大的一間房。
裡麵散發著森森冷氣,沒有人,一個人也沒有。
也……不對,雖然沒有人,但有一屋子被困的魂。
盛常安這樣想著。
這個房間非常乾淨,隻有五麵鼓……
五麵阿姐鼓……
每一麵鼓前,都放著一個嘎巴拉……
珍珍站在那一麵麵鼓前,並分不清哪一麵是她曾經一起生活過得女孩。
她記得最先幫她的那個姐姐,沒事的時候最喜歡坐在院子裡,抬頭看著天空。
一開始她以為那個姐姐喜歡的是天空。
後來才知道那個姐姐喜歡的是老鷹。
像鷹一樣強大,像鷹一樣自由自在。
可是所有的姐姐最終都成為了一麵麵鼓。
像她父母那樣,最終被分屍扔到祭台上再任由禿鷲分食。
珍珍一下子癱坐在地上,手指甲用力的摳著地板,摳出一道道血印來。
她抬頭看著徐少言,一雙眼睛滿紅血絲,用口型一字一頓的說:“哥哥,能不能幫我殺了他們?你不是說這世上有神明嗎!”
神明怎麼能對這些視而不見啊!
徐少言皺了下眉頭,沒有回應珍珍的話,走過去,伸出手,一掌打暈了珍珍。
轉身給蔡瓜瓜使了一個眼神。
蔡瓜瓜了然,對著手中的鏡子說道:“靜靜可以開始了。”
一道白光閃過,誰也沒有看清一切是怎麼發生的。
所有的女孩子都消失了。
盛常安站在一邊從走進這個房間,便一直閉著眼睛。
直到這會兒才睜開,神情異常的嚴肅。
“怎麼了?”
盛常安走到這個房間的正中央,突然蹲了下去,伸出一隻手敲了敲地板。
然後拿出一把刀,撬開了那幾塊地板。
“盛常安?”
盛常安還是沒說話,撬開中間的那幾塊地板後,看著下麵結實的土塊,手中的小刀明顯用不上了。
正準備徒手往下挖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一把鐵鍁。
盛常安抬起頭看到蔡瓜瓜麵色不悅的看著自己。
“我最煩你的就是從來不把我們當成夥伴。”
蔡瓜瓜說著又從身後的雙肩包中拿出好三把鐵鍁,自己留了一把,其他分彆遞給了徐少言和明輝。
盛常安收回目光,也沒說地下有什麼隻說道:“挖吧。”
他的小夥伴也沒問地下有什麼,便都跟著他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