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我所知濟雲寺有四位法師?”
“你到底想做什麼?”
說這話的人是那兩位身上貼著小紙人,跪在地上的法師。
陳昭願瞥了一眼其中一位法師腰間掛著的葫蘆。
“你們還殺過茅山的人?”
那法師彆過頭:“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陳昭願沒再說什麼,重新走到那把紅木椅子上坐下。
一隻胳膊搭在扶手上,一隻手揉著太陽穴,閉著眼睛道了聲:“這些年,濟雲寺沾了多少條人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腰間掛著葫蘆的法師梗著脖子看著陳昭願,對她說道:“把身體和靈魂奉獻給神,是她們的榮耀,她們自己和她們整個家族都該感謝神給她們這個機會。”
陳昭願揉著太陽穴的手停了下來,呼吸了幾口,緩緩睜開了眼睛。
冷冷的瞥了一眼說話的那位法師。
然後從斜挎包中掏出一遝卷著的工具來。
雲梭十分有眼力見的走到本來擺在神像的供桌前,袖子一揮,長臂一掃。
供桌上的供品和碎掉的神像渣渣全都被掃到了地上。
接著一根很細幾乎透明的線從雲梭手中飛出,纏在了那個腰間掛著葫蘆的法師身上。
雲梭沒怎麼費力的一拽,把人拽了過去,然後提溜到了那張供桌上。
陳昭願拎著一包工具走了過來,打開工具包。
多吉瞥了一眼,看到陳昭願展開的那個工具包,很像古代電視劇裡,刑房牆上掛著的刑具……
隻是好像比電視劇裡還要全。
陳昭願覺察到多吉的目光,說了句:“央金轉過去彆看。”
隻是沒想到一向很乖巧的央金,這次卻抬頭看著陳昭願手下的刑具包:“陳老板你是要剖了他嗎?我能看看嘛?”
央金這話,讓陳昭願扭頭看了她一眼。
央金仰著頭看著陳昭願,清澈的眼睛裡都是對知識的渴望。
知識?
這個?
八字全陰的丫頭,確實有點意思。
“一會兒被嚇到彆哭哦。”
央金點點頭。
多吉伸手拉了央金一把:“央金。”
央金抬起頭看著多吉:“哥哥,我真的想看看。”
多吉糾結了下,還是同意了。
至於,被雲梭放在供桌上的法師,用眼角的餘光瞥到陳昭願那個刑具包裡閃著寒光的刑具。
“你要乾什麼?”
“你不是說,把身體和靈魂能奉獻給神是莫大的榮耀嗎?我決定把這個榮耀給你。”
陳昭願說著,從工具包中找到一把小刀握住尾端,對準了這位法師的手指。
“雖然我也不知道你們做阿姐鼓的具體步驟,但骨釘我可以試試,和我推想的應該相差不到哪去吧。”
陳昭願說著,小刀對準法師的手指,輕輕劃過,一道極細的血痕浮現在手指皮膚上。
接下來剝皮,皮硬生生的被陳昭願從手上剝離。
“啊!!!”
陳昭願聽著這聲音,微笑道:“嗯,這就對了,疼就該喊出來,你的神喜歡聽。”
陳昭願說著把剝下的手皮扔進了香爐中。
那個叫央金的小女孩子始終全神貫注的看著陳昭願的一舉一動。
央金這份冷靜異常的專注,引起了陳昭願的注意。
陳昭願從工具包中,拿出一把剔骨刀遞給了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