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抬頭看著雲梭,心想在教官做起來很容易的事,對彆人來說就容易嗎?
他到底是對教官有誤解還是對她們有誤解?
蔡瓜瓜搖搖頭,又看了一眼徐少言,他還是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
至於什麼時候會動,誰也不知道。
蔡瓜瓜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直到淩晨兩點的時候。
安靜的店。
安靜的房間。
安靜的夜,突然打了一聲雷,一道閃電劃破天空。
黑暗中,平躺在床上的陳昭願緩緩睜開了眼睛,目光從頭頂上的天花板移到窗外。
至於另一個房間睡的十分香甜的蔡瓜瓜,壓根就沒有注意外麵打雷了。
壓根就沒有上床睡覺的雲梭,站在窗前,看著天空中快速閃過又消失的那道閃電,輕哼了一聲。
店裡,徐少言坐在桌前,看著甩到外麵的那張符紙,輕輕歎了口氣。
“就知道沒那麼容易。”
徐少言說著,打了哈欠。
道了一聲:“好困。”
決定不再為難自己,於是站起身來,一隻手揉了下肩膀,伸了個懶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待外麵的動靜消失,躺在陳昭願房間裡沙發上的王小虎睜開眼睛問了句:“這是成了?”
“錯了。”
“什麼?”
“他畫成了雷雨符。”
陳昭願這話剛剛說完,外麵淅淅瀝瀝的下起雨來。
王小虎看了一眼窗外,一時無語。
陳昭願則沒再說什麼,重新閉上了眼睛。
周圍一切恢複了靜謐。
這樣尋常的日子過了三天。
三天後,蔡瓜瓜在看片,徐少言還是坐在一邊書桌前,研究陳昭願當日所畫的天罰。
陳昭願躺在自己那把搖椅上,閉著眼睛,手機裡隱隱約約傳來眾人熟悉不過的歌聲。
雲梭坐在陳昭願的書桌前,看電視劇,嗯,武俠,看的津津有味。
王小虎趴在沙發上,還是那副懶洋洋的模樣。
徐少言在桌前坐了三天三夜,也沒有悟出第二道符,決定休息一下,喘口氣。
手機這時候響了起來。
“少言,我是明輝。”
“講。”
“我手上的案子忙不過來了,你們幫我處理個案子怎麼樣?”
徐少言沒拒絕:“什麼案子。”
“禦景華庭你還記得嗎?”
徐少言回想了一下:“那個高檔小區。”
“對,裡麵有個平層鬨鬼,你們能不能去看看?”
徐少言拿著手機,還沒來得及的說點什麼,下一秒就看到盛常安背著坤棍走了進來。
徐少言看著盛常安,拿著手機問了句:“給多少錢?”
明輝那邊傳來兩個字:“十萬。”
“可以,你把地址發過來吧。”
明輝很快把地址發給了徐少言。
“你小師叔的事處理完了?”
盛常安點點頭嗯了一聲。
蔡瓜瓜從電腦前探出頭看著盛常安,笑道:“小安子你終於來啦?”
盛常安:“換了個稱呼。”
“小安安。”
盛常安白了蔡瓜瓜一眼,朝著陳昭願的辦公室走去。
走到門前伸手敲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