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阿姨說到此處,臉色不好看了。
“後麵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是,夫人暈過去沒多久,便再次醒來,這次沒有動手打自己,隻是還是自己和自己爭吵,先生說是中了邪……”宋阿姨說到此處看了輪椅上的孫怡安一眼。
徐少言說了句:“請人來看過是吧?”
這房間裡的還有沒有完全散儘的黃紙焚燒過後的味道。
宋阿姨看了孫怡安一眼。
“如實說就好。”
“是,先生請來了縣上的風水先生,可是那位風水先生一來,隻燒了幾張黃紙,便跑了。”
宋阿姨回想了一下當時的場景場景,覺得其實用逃了或許更恰當。
“那個風水先生有說過什麼話?”
“他跑之前被先生一把拉住,倒是說了一句話。”
“什麼話?”
“他說他道行不夠,接不了這單生意,還說讓先生好自為之。”
宋阿姨說到此處沒有繼續往下說,但盛常安明顯看出了點什麼追問道:“後來又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宋阿姨有些吃驚的抬起頭看著盛常安,下意識的點了幾下頭。
“當天晚上還是淩晨,那聲鳥叫之後,夫人再次跪在了地上,扇自己耳光。”宋阿姨沒說,周雲自己把自己扇得唇角出血。
那天晚上,整個彆墅都回蕩著巴掌打在臉上的聲音。
宋阿姨說著,重重的呼出一口氣來。
“耳光聲響了一夜,但雞叫聲沒有再次響起。”
“什麼意思?”
“左鄰右舍的公雞全都死了,死的很奇怪。”
“怎麼個奇怪?”問這話的蔡瓜瓜。
“那些公雞的屍體,都是被一口咬斷了脖子。”
“被什麼咬斷的?”
宋阿姨搖搖頭:“不知道,那些公雞屍體上的傷口,誰也沒有見過。”
“再然後就這樣了。”
盛常安盯著這間臥室窗簾兩邊的,一左一右兩隻鬼,一男一女。
扭頭看向坐在輪椅上的孫怡安說道:“你媽媽身上是不是有護身符之類的東西?”
“有一個。”
“什麼?”
“開過光的玉墜算嗎?”
“算。”
“我媽有一個玉墜,以前一家人去靈隱寺求來的,一共求了三個,我們一家人一人一個。”
靈隱寺?
“還記得給玉墜開光的是靈隱寺的哪位師父嗎?”
“空羽。”
這兩個字,讓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三人一時間都沒有說話。
“幾位師傅,我媽還能救嗎?”
徐少言三人誰也沒說能救也沒說不能救。
倒是蔡瓜瓜盯著窗簾左邊的那個男鬼,目光落在男鬼的白襪子上。
蔡瓜瓜朝著男鬼走了過去,站在男鬼身邊比量了一下彼此的身高。
然後,蔡瓜瓜走回了原來的位置,站在盛常安身邊。
看著輪椅上的孫怡安問道:“孫怡安你認識一個二十來歲,一米八五左右,脖子左邊有一顆痣的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