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言詢問一般的看了一眼陳昭願,得到答複之後,便開口介紹道:“這是我們老板,姓陳。”
“陳老板。”
陳昭願隻是淡淡瞥了一眼電動輪椅上的男人,沒和他搭話。
喊了一聲:“徐少言。”
“在。”
“這單你收錢了嗎?”
徐少言趕忙回答:“沒有!”
陳昭願嗯了一聲:“這單我們不接,走吧。”
陳昭願說完,自顧自的朝前走去。
蔡瓜瓜和盛常安快步跟了上去。
孫怡安看著徐少言:“徐師傅!”
“沒辦法,你們家的事,我們不能管,另請高明吧!”
徐少言說完,也跟了上去。
……
陳昭願並未離開,而是找了一家小飯館,走進去坐了下來。
待所有人都有坐下之後。
蔡瓜瓜想著孫怡安剛剛的樣子,道了聲:“奇怪。”
盛常安看著蔡瓜瓜問道:“哪裡奇怪?”
蔡瓜瓜回想著剛剛孫怡安的樣子說道:“按理說孫怡安他媽的事情明明看上去很急,可是咱們說不接這筆訂單,他好像也沒有多著急。”
的確,這一點,徐少言也發現了。
“或許,咱們不接這筆訂單,有的是人要接,畢竟孫家看上去不缺錢。”
蔡瓜瓜抬眼看著徐少言問道:“你算了?”
“哪有,我猜的。”就算是修天機一道的,也不能動不動就是算啊,不停的窺天機,也是會損傷自身的。
陳昭願則沒有參與他們三人的話題,隻是看著牆壁上貼著的菜單說道:“快中午了,吃點什麼?”
徐少言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蔡瓜瓜開口問道:“教官,咱們不回店裡去嗎?”
“不回,看戲。”
“孫家?”
“嗯。”
中午十二點是陽氣最重的時候,但物極必反,陰氣在此時也會悄然滋生,而這一絲陰氣敢在陽氣最盛的時候出現,必然也極強極凶。
幾人點了菜,雲梭是雷打不動的點了牛肉。
經過這一陣子相處,蔡瓜瓜覺得雲梭這個所謂的天天想著滅世的殺神,其實就是個有心理創傷的大齡兒童。
”雲梭大人,你天天吃牛肉真的不膩嗎?”
“不膩!”
“其實我想說,你也可以嘗試一下彆的。”
“不需要!”
等飯菜上桌的功夫,陳昭願看著對麵的幾人問道:“你們三個人看出那隻公雞是被什麼東西咬死的嗎?”
蔡瓜瓜沒說話。
盛常安沉默了一小會兒,開口說道:“我懷疑是傷魂鳥。”
徐少言道了聲:“附議。”
蔡瓜瓜看看徐少言又看看盛常安:“你們說的傷魂鳥是我知道的那個嗎?”
徐少言道了聲:“不然還能有哪個?”
傷魂鳥。
相傳是死於非命之人魂魄所化,形如雞,羽毛華美,時常在冤死者墳頭哀鳴,訴說冤屈。
三人見陳昭願沒反駁,知道確定是傷魂鳥無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