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說他是男鬼，是因為這個男人的臉色，一點也不像正常人的臉色。
但孫怡安依然能從這個人的五官看出他是誰。
“薑斌。”
男鬼薑斌聽到孫怡安開口叫自己的名字，一怔，然後推著孫怡安的輪椅就往前跑。
“嗬！嗬嗬嗬嗬……”
薑斌這個舉動，把方晴給氣笑了！
方晴實在沒忍住罵了一聲：“傻*！”
“你以為你們跑的掉。”
方晴這話說完，那一頭拖在地上的長發，像是有個生命一樣，飛快的變長，像蛇一般靈活的纏繞上了薑斌和孫怡安。
把這一人一鬼全都拽到了自己麵前。
方晴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薑斌。
“他媽殺了你，他假裝不知道，娶妻生子去了，你竟然還想救他。”
薑斌抬頭看著方晴：“怡安不知道！”
方晴又嗬嗬笑了兩聲，看向地上的孫怡安：“是嗎？”
孫怡安低下頭沒說話。
“晴姐！害死你的人是周雲，你能不能放過怡安？”
方晴皺著眉頭，用頭發甩了薑斌一巴掌。
“閉嘴！他們一家都得死！你再敢廢話，我連你的魂魄也撕了！”
見過女人戀愛腦，沒想到男人也有這種戀愛腦！
方晴說完，轉過身來看著周雲，伸出銳利的指甲。
“唰。”的一聲，方晴用厲甲撕下周雲的皮肉，扔進了口中。
“啊！！！”周雲慘叫聲過後，盯著方晴：“你怎麼折磨我都能無所謂，能不能放了安安？”
方晴嘴裡嚼著周雲的血肉，笑著看著周雲，滿手滿嘴全都是血，這一刻宛如地獄裡吃人的惡鬼。
方晴左手放在小腹上：“當年你可想過放過我腹中的孩子？”
方晴說著，再次撕下了一塊周雲的血肉放進了嘴裡。
“媽！！！”
“放開我媽，你住手！！！”
“你到底是什麼人？”
方晴沒搭理孫怡安，隻是專心的掏出周雲的血肉，內臟，塞進嘴巴裡，一口又一口。
直到周雲上半身被她掏空，隻剩下一副骨架。
方晴的手停在了周雲的頭頂上，一巴掌拍裂了周雲的頭。
可惜孫怡安已經暈死過去，並沒有看到這副場景。
另一邊，空羽被拉進這個空間之後，感覺自己的功力在快速流失。
於是有些焦急的四處尋找出路。
楊娜娜就是這個時候出現的。
空羽看著出現在自己對麵的女鬼，很確定在今日之前並沒有見過這麼個鬼。
空羽十分有禮貌的朝著楊娜娜行了個禮。
“女施主如何稱呼？”
楊娜娜站在那裡，倒也沒打算隱瞞，直言相告：“楊娜娜。”
“楊娜娜。”空羽重複了一遍楊娜娜這個名字。
有點耳熟，想了想終於想起來，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了。
崇正當日叛出茅山好像就是因為這個名字？
“是你。”
空羽這個反應讓楊娜娜也有些好奇：“嗯？你認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