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言幾人鬆了口氣,要知道他們四個人加起來也不是桐棠的對手。
“咱們走吧!”
蔡瓜瓜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這些就不管啦?”
“又不是咱們乾的,怎麼管?”
徐少言說完這話,目光在這家店四周掃了一眼,評價道:“這個地方,咱們以後還是不要來了。”
一連死了兩個人確實不吉利啊。
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徐少言掏出四張隱身符來,分給三個小夥伴,幾人貼在身上,趁著夜色離開了這家店。
……
桐棠路過心願紙鋪的時候,停了一下,站在那裡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此時此刻的陳昭願沒有像往常一樣,躺在那把搖椅上,也沒有在房間裡休息。
這會兒,她坐在蒲團上閉著眼睛打坐,知曉有人站在店門外,也沒有睜開眼睛。
徐少言幾人回來的時候,桐棠已經離開了。
蔡瓜瓜走過去啪的一聲打開了店裡的燈,幾個人坐在桌前。
一直很少開口的盛常安看向明輝開口說道:“你一向都很少多管閒事,這次為什麼?”
明輝歎了口氣,解釋道:“事務所的老員工搭檔基本上都是固定的,隻有桐棠的搭檔不穩定,有時候是含笑,有時候是酒泉,現在是我。”
“為什麼?”
“什麼?”
“我說為什麼現在搭檔是你?”
“哦,說因為我是佛修,或許能壓一壓桐棠身上的殺氣。”
明輝確實也不是個喜歡管閒事的人。
隻是看著那條已生出靈智的蛇,覺得有些可惜,不過桐棠說的也對,相對好一些的結果,未必就是彆人想要的。
……
一直到第二日天亮,明輝才離開,離開之前,陳昭願把那根傷魂鳥的羽毛送給了明輝。
街頭那家店的店主錢豪和王成的屍體是被裝修工人發現的。
一發現便報了案。
心願紙鋪所在的這條街再次熱鬨了起來。
的確熱鬨,前後兩條街的店主顧客全都跑過來看熱鬨。
畢竟同一家店,前後死了三個人,這麼詭異的事情,在S城也算少見。
隻是這次的熱鬨,心願紙鋪的人再也沒有出去瞧。
這個案子作為懸案一直沒有破。
沒多久,街頭那家店對麵的店鋪退租了。
又過了幾天右邊的店鋪也退租了。
接著,這條街上開店的老板,幾乎全都陸陸續續都退了租。
之所以說幾乎,那是因為這條街,還有一家店鋪沒有退租這一家便是心願紙鋪。
這日沈潔收拾好了餐車,並把心願紙鋪的門前的地掃了一遍,身後背著英英,提著一袋水果,走到心願紙鋪門前,伸手敲了敲門。
“進來吧!”
沈潔一隻手提著水果,一隻手托著身後的英英。
“沈潔?有事嗎?”
“我想見見陳老板。”
剛剛從房間裡走出來的陳昭願看著門口的方向說了聲:“進來吧!”
沈潔走到陳昭願麵前,把手中提著的水果放在了櫃台上,說了聲:“這個是家裡種的,拿一些來給您嘗嘗。”
“好。”
“那個,現在這條街上沒什麼生意了,我準備帶著孩子去彆處擺攤了,這些日子,真是謝謝您關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