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少言一把抓住來福的腿:“不要你的錢。”
說完,兩張符紙貼在了來福受傷的腿和頭上。
一道金光閃過,符紙消失,來福頭上和腿上的傷口也跟著符紙一起消失了。
陳昭願一手抱著王小虎,一手從斜挎包中摸出一遝白紙來,放在了桌子上。
“你們三個過來。”
蔡瓜瓜,徐少言,盛常安一齊走到了陳昭願身邊。
陳昭願下巴朝著桌上的白紙一努:“剪紙會嗎?”
三人怏怏開口,說出來的畫麵出奇一致:“不會。”
“試試。”
“剪什麼?”
陳昭願指著蹲在地上的來福:“剪它。”
來福仰著頭看著陳昭願,有點懵有點無辜。
蔡瓜瓜,徐少言,盛常安站在桌前拿起剪刀,打量著蹲在地上的來福,開始琢磨怎麼剪。
又過了一會兒,陳昭願抱著王小虎走了過去。
蔡瓜瓜是第一個完成的,但……
陳昭願瞅著蔡瓜瓜剪出來的那奇形怪狀的圖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說。
盛常安剪的,陳昭願隻是看了一眼沒做任何評價。
陳昭願的目光最終落在徐少言剪的那張紙上。
著據說是徐少言第一次剪紙,第一次剪紙就是栩栩如生。
這就屬於天賦過人嗎。
有心栽花花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
陳昭願從徐少言手中拿起那張紙,走到叫來福的大黃狗麵前蹲下,剪紙在手掌中攤開,陳昭願閉著眼睛念了一句什麼。
來福的身體附在了那張剪紙上,一團亮光之後。
陳昭願麵前憑空出現了一隻大黃狗。
栩栩如生,隻是動作有些僵硬。
陳昭願抱著王小虎對徐少言說道:“跟我走吧!”
蔡瓜瓜上前一步問道:“教官,我呢?”
“剪紙藝術,你沒天賦。”陳昭願說著輕輕拍了一下蔡瓜瓜的肩膀。
陳昭願說完對那隻叫來福的大黃狗說了聲:“帶路吧!”
來福低頭打量著自己的新身體,聽到陳昭願的話,朝著門外走去。
陳昭願,王小虎,徐少言跟在來福身後。
穿過三條街,來到一處胡同裡,這胡同裡的房子看上去好多年了,應該是當年這裡建廠的時候分配的職工宿舍,後來改成的居民房。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胡同裡靜悄悄的已經沒了什麼人,隻有胡同口昏黃的路燈。
“姑娘,我家主人現在不在家裡。”來福的主人小雨,因為看到來福慘死的樣子,傷心過度,有點流產的跡象,現在人還在醫院裡。
“不去見你家主人。”
陳昭願伸手擼了一把王小虎,王小虎神情嚴峻的瞪了陳昭願一眼。
隻是被陳昭願直接給無視了。
“去打死你的那戶人家看看。”
來福應了一聲好,然後朝著打死它的那戶人家走去。
打死來福的人,叫劉傑,是那個醉鬼劉國富的兒子。
劉國富本來有個老婆,但因為愛喝酒,一喝醉了就撒酒瘋打老婆,好多年前,老婆就忍受不了,離婚走了,離開的時候帶走了小女兒。
現在劉國富和大兒子劉傑一起生活。
來福領著陳昭願和徐少言剛走過去,身後就傳來一陣不怎麼規律的腳步聲。
徐少言立即給自己和陳昭願貼了兩張符紙,二人身形隱沒在夜色中。
王小虎則從陳昭願懷裡跳了下去。
王小虎站在一邊看著來人腳步有些虛浮:“這人是又喝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