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兒手拿藥膏對準楚辭身上那已經拔除了煞氣的傷口。
啪,啪,啪,三下把藥膏貼在了楚辭身上。
楊月兒拍了下手:“好了,日後再換五次藥……”
楊月兒沒有說完,唇角流下一抹豔麗的紅,一股血的甜腥味在口中蔓延開來。
楚辭自然也是看到了:“你怎麼了?”
楊月兒伸手抹了一把唇邊的血,輕描淡寫的說了句:“沒什麼。”
有人解了她給渣男下的蠱而已。
楊月兒拿著那一遝藥膏囑咐道:“每三天換一次藥,一共換五次,期間傷口不要碰水,應該就沒事了。”
楊月兒說完,把藥膏放在了茶幾上。
楚辭再次穿好了睡衣,看著楊月兒。
“你要什麼報酬?”
“在要酬勞之前,我想先問指揮官一個問題。”
“什麼?”
“不讓我師父來雍州的人是指揮官嗎?”楊月兒還是說的含蓄了,其實她師父楊譚彆說來雍州,就是是苗寨也很少踏出。
楚辭果斷回答:“不是。”隨後又問道:“還有彆的事嗎?”
“若是我師父來抓我,楚指揮官能不能幫我擋一次?”
“楊譚不同意你來雍州嗎?”
“唉,是啊。”
楚辭道了聲:“可以。”
楊月兒聞言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身來,丟下一句:“那告辭了。”
說完,一個影子從楚辭麵前閃過,一連串叮鈴鈴的聲音響起,下一秒,偌大的客廳中已經沒了楊月兒的影子。
若不是,茶幾上擺放著的藥膏貼,楊月兒真的就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
……
再回到陳昭願那邊。
王一聰把陳昭願和徐少言送回心願紙鋪。
陳昭願和徐少言下車之後。陳昭願想了想又囑咐了一句。
“王一聰。”
“嗯?”
“你那個堂弟王一樂若是醒了,彆管什麼時候,讓他來一趟店裡。”
王一聰點了下頭,看著陳昭願答道:“好。”
……
陳昭願和徐少言離開王一樂家。
直到這天夜裡。
王一樂終於清醒了過來。
他睜開眼睛看著身邊的女傭,想開口說點什麼,卻發現自己喉嚨乾的快要冒煙了。
王一樂吞了口唾沫,緩了一小會兒,開口喊了一聲:“麗姐。”
正在一邊打瞌睡的傭人聽到聲音,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少爺,您終於醒啦!”被王一樂喊做麗姐的女傭,一臉驚喜的看著王一樂說道,然後轉身朝著外麵跑去,通知夫人去了。
麗姐一路小跑到夫人房間門前,站在門口,平穩了一下呼吸,伸手敲了敲門。
“誰啊?”
“夫人,是我。”
“這麼晚了,什麼事?”
“少爺他醒過來了。”
麗姐這話剛說出口,就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麵前的門被打開了。
王夫人匆匆朝著王一樂的房間走去。
直到推開門,看到躺在床上的人,確實醒了,這才鬆了口氣。
“兒子你可算是醒了!”
……
王一樂清醒過來之後,覺得又餓又渴。
喝了一杯溫水之後,傭人煮了一鍋白粥端了上來。
王一樂看著端到自己麵前的那碗白粥,麵色有些難看了:“媽,我不想吃這個。”
“你不吃不喝病了好多天,剛醒不能吃彆的,隻能吃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