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嗯?”
“你彆墅這些人,沒有中蠱。”
王夫人聞言鬆了口氣,彆墅裡的傭人們也跟著鬆了口氣。
……
“那,告辭了。”陳昭願說完站起身來準備離開。
王一聰這時候下了樓。
看了一眼自家二嬸:“二嬸,我送送陳老板。”
王夫人點了下頭。
三人走到王家大門口,陳昭願道了一聲:“留步。”
蔡瓜瓜側身係安全帶的時候,說了句:“教官,你好像一點也不奇怪,那個王二夫人最後選擇不給王一樂解蠱啊?”
“人性如此,這不奇怪。”
有人選擇一直為兒女付出,哪怕沒有任何回報,任何結果,也無怨無悔,有人選擇及時止損。
陳昭願覺得無論哪一種,她都能夠理解。
……
心願紙鋪。
徐少言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楊月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不走?”
其實徐少言想說你不逃?但逃字顯然不太好聽。
楊月兒從沙發上站起身朝著徐少言走去。
幾步路,腳腕上的那串銀鈴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楊月兒走到徐少言對麵,突然湊到他麵前,盯著徐少言的眼睛說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你們那位陳教官的對手。”
“自然。”
“既然不是她的對手,我逃又能逃到哪裡去?”
“你說就說,彆靠我這麼近。”苗疆聖女,徐少言覺得不安全的很呐!
楊月兒還真的站直了身子:“徐少言,你是玄清觀的道士,應該知道很多事情吧!”
“然後?”
楊月兒雙眼亮晶晶:“我想問個問題。”
美色當前,不動如山,徐少言伸出一根手指來。
“嗯?什麼意思?”
“一萬。”
“哎?”
“你可以問,但我不能免費回答,一個問題一萬塊。”
楊月兒皺了下眉頭,一宅後伸進了斜挎包中,拿了一個竹筒,抬頭看著徐少言:“用彆的東西換行不行?”
“什麼東西?”若是很珍貴的東西也不是不行。
楊月兒拿著那個竹筒攤開手掌,一臉認真的道了一聲:“蠱。”
徐少言被嚇的往後跳了一步。
不可思議的看著對麵的少女:”我要這玩意乾什麼?”
“蠱怎麼啦?你們這些自詡為名門正派的人就是討厭的很!”
徐少言沒有和楊月兒計較,滿腦子都是開單的渴望。
“就沒有彆的東西嗎?”
楊月兒哼了一聲,再次從包裡掏出一個銀色的鈴鐺來。
“這個總可以了吧?”
楊月兒手中那個鈴鐺造型簡單,但是鈴鐺表麵上雕刻著古樸的花紋。
這鈴鐺一看就是有些年月了。
“這是什麼?”
楊月兒學著徐少言說話的樣子說道:“顯而易見,這是個鈴鐺。”
“然後?有什麼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