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吧。”
“九州事務所最高指揮官楚辭身上那個傷,是您打的吧?”
“是啊,你想說什麼?”
楊月兒舉起一個大拇指:“厲害!”
陳昭願沒再說什麼,剛剛從沙發上站起身,又聽到楊月兒問道:“陳老板,我能在你這裡住幾天嗎?”
陳昭願站在沙發旁邊,麵無表情的問了句:“你有錢嗎?”
“沒有。”楊月兒沒有這兩個字,回答的是相當的理直氣壯。
隻是她理直氣壯沒用,陳昭願相當冷漠的拒絕了她:“那不行。”
“陳老板,你不說和我師父是舊識嗎?”
陳昭願又笑了,隻是這次臉上的笑意略帶譏諷,她急著脫離她師父的掌控,又想用她師父的人情?
想到這裡陳昭願扔下一句:“若不是看在你師父的麵子上,就你昨天晚上的行為,現在早就是個死人了。”
陳昭願說完朝著辦公室走去。
坐在沙發上的楊月兒想著陳昭願剛剛說話的氣場,硬是打了個寒顫。
坐在櫃台後麵的徐少言,見自家教官和這個苗疆的小聖女聊完,起身朝著楊月兒走了過去。
徐少言張口說了句:“小……”後麵的話還未說下去,就被楊月兒瞪了一眼,聖女兩個字卡在了喉嚨裡。
“聖女,請吧!”徐少言手一伸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楊月兒小嘴一撅,有幾分倔強的說道:“走就走。”
徐少言把人送到門口,看著少女孤單的背影,還是沒忍住。
“聖女。”
楊月兒轉過身看向徐少言:“乾嗎?”
徐少言拿著手機說了聲:“我給你轉點錢。”
“我的卡在出黔東南的那天,就被我師父給凍了。”雖然她也不知道師父到底是怎麼操作的,反正她的銀行卡,支付寶,微信全都不能用了。
“你等等。”徐少言說著從衣兜裡摸出一個錢包來,拿出幾張人民幣,像模像樣的數了數。
數完,徐少言把錢遞給了楊月兒:“五百六十八,你要不要數數?”
楊月兒接過那幾張人民幣道了聲:“不用。”
徐少言生怕對方誤會,提醒道:“你可彆誤會,這錢是要還的。”
“自然,我也不喜歡欠人家的,這個錢我會加倍的還給你。”
徐少言點點頭:“那感情好。”
楊月兒拿著錢塞進了斜挎包中,轉身離開了心願紙鋪。
徐少言則回到了店裡。
已經重新躺在了搖椅上的陳昭願透過辦公室的玻璃窗,瞥了一眼徐少言,輕輕歎了口氣,重新閉上了眼睛,身下的搖椅再次有節奏的搖晃了起來。
楊月兒離開後沒多久,蔡瓜瓜和盛常安回來了。
盛常安一進店,就發覺徐少言在盯著自己。
“有事?”
“有。”徐少言說著走到盛常安麵前:“小道我掐指一算。”
盛常安連忙拒絕:“停,我不付卦金。”
徐少言伸出兩根手指晃了晃:“這一卦是送你的。”
“三日後往北去,你有一份機遇。”
盛常安抱著坤棍,表情十分認真的看著徐少言,最終道了一聲:“好。”
蔡瓜瓜輕輕推開盛常安,覥著臉看著徐少言,一雙杏眼亮晶晶:“道長,要不要贈我一言?”
徐少言站在那裡,做了一個摸胡子的動作,雖然他並沒有留長胡子。
但一點不妨礙他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