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常安走過來捂住了徐少言的嘴巴,冷著一張臉說了句:“不,他不想。”
徐少言掙紮了兩下,奈何盛常安力氣出奇的大。
“他姓李?”
“不,他姓徐。”
保守起見,檢票員還是走過來問了一句:“你姓李還是姓徐?”
“我姓徐。”
“那為什麼要下船?”
徐少言抬頭看著盛常安,最終憋出來一句:“我要上廁所。”
檢票員似乎有些無語,無奈提醒道:“船上有。”
“額,好的。”
最終這條船還是在湖麵上開了起來。
蔡瓜瓜穿過人群走到徐少言身邊:“你到底算出什麼來了?”
徐少言望著眼前這片風平浪靜的湖說了句:“這片湖不對勁。”
徐少言說完這句話閉口不言了。
蔡瓜瓜看著徐少言忍不住白了他一眼。
中途雖然有個小插曲,但這條船還是平穩的駛進了湖心島。
一眾遊客下了船,朝著自己預訂的酒店或民宿走去。
蔡瓜瓜預訂的也是民宿,他們幾個一人一間,不過房間都挨在一起。
……
“盛常安,這夢湖下麵到底有什麼?”
盛常安如實回答了一句:“看不出來。”
“看不出來?”蔡瓜瓜吃了一驚,轉頭看向半路上嚷嚷著要下船的徐少言:”你到底算出什麼來了?”
“來都來了,你再問這個還有意義嗎?”
“當然!”
“我隻能算出這片湖下麵有個大凶之物,這個湖心島上的人都有危險。”
蔡瓜瓜摸著下巴,一副很認真在思考的模樣:“咱們一行人會死嗎?”
“不會。”
“會殘廢嗎?”
“不知道。”
不知道三個字讓盛常安和蔡瓜瓜的臉色一齊嚴肅了起來。
徐少言說不知道,就意味著夢湖下麵的東西很厲害,徐少言隻能算個大概,再往下算會傷及自身。
“教官。”
蔡瓜瓜喊了這一聲教官,幾個人這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教官不見了。
“教官呢?”
”不知道,剛剛還在這裡啊。”
“打個電話問問吧。”
蔡瓜瓜立即撥通了陳昭願的電話。
“教官你去哪裡了?”
“我想一個人待一會兒,你們自己玩。”
蔡瓜瓜“哦哦。”了兩聲,又突然想起一個人來,連忙喊了一聲:“教官。”
“還有事?”
蔡瓜瓜問了句:“雲梭是不是跟您在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