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聘了什麼?”
楊月兒雙手交叉在胸前,下巴微抬,有幾分得意的說道:“我給他們來了一段才藝表演。”
徐少言幾人聽了,指了指楊月兒身邊的那個裝著黑蛇的翁。
“對!”楊月兒說完,掏出好幾張人民幣來,遞給了徐少言。
“這個錢還給你。”
徐少言沒有用拒絕,伸手接過了過去,很認真的數了數數完看著楊月兒:“多了三百。”
“你當利息也好,當感謝也好,反正收著吧。”
徐少言道了一聲:“行,那我收著了。”
蔡瓜瓜站在一邊用手背撐著下巴,認認真真的打量著楊月兒和徐少言。
楊月兒很是敏銳的感覺到了蔡瓜瓜的目光,扭頭看向她問了句:“你在看什麼?”
蔡瓜瓜伸手在下巴下麵比了個八:“根據我的預感……”
徐少言轉過身來對著蔡瓜瓜伸出食指放在了嘴唇上比了個噓的動作:“請不要在一個修天機一道的修士麵前提你的預感。”
蔡瓜瓜努努嘴回了個:“切。”
陳昭願站在黑傘下,看著楊月兒,心頭湧起一抹困惑來,這個困惑不是關於楊月兒的,而是關於楊月兒的師父楊譚的。
楊譚在黔東南乾什麼,怎麼就放任楊月兒在雍州待下去了呢?
幾人和楊月兒分開之後,又逛了一會兒。
時間不知不覺就來到了晚上。
所有的遊客們早早的在城門口前麵的那塊空地上等候了。
等到七點,天色完全暗下來,表演打鐵花的師傅們陸續登場。
陳昭願和蔡瓜瓜站在人群的最前麵,身後是盛常安,雲梭,徐少言。
一道金色的鐵花盤懸著如同一條火龍升上天空,炸成千花萬樹,映紅了半邊天色,美不勝收。
蔡瓜瓜站在陳昭願身邊開開心心的笑著:“教官你快看,好漂亮啊!”
陳昭願望著漫天璀璨的鐵花回複道:“是啊,好漂亮。”
“教官,以前看過嗎?”蔡瓜瓜這話剛問出口,又立刻反應了過來,教官活了那麼久,怎麼可能沒看過呢?
陳昭願回了一聲:“看過。”思緒卻一下子飛回了很多年前。
那時候也是這個場景。
也有一個小女孩活蹦亂跳的跑在最前麵,手中還拿著串糖葫蘆。
“師父,師兄,你們快點啊,已經開始了。”
“你慢點。”
說話的功夫,鐵花在不遠處的天空炸開,如同繁星。
“好漂亮啊!”
……
陳昭願一隻手伸進了斜挎包中,摸出一塊泡泡糖,撕開糖紙,丟進了口中。
身後三個大男人把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
尤其是雲梭。
蔡瓜瓜像是意識到什麼,轉過頭看著陳昭願。
一雙杏眼忽閃忽閃,腦子轉的飛快。
很顯然,蔡瓜瓜的陳教官是拒絕煽情的存在。
“瓜瓜,看節目,不然就快結束了。”
蔡瓜瓜哦哦了兩聲,轉過頭再次看向天空,這次心裡想著的卻都是她的陳教官。
教官好像不開心,可是為什麼不開心呢?
節目確實如陳昭願所言,表演到了尾聲。
打鐵花表演結束之後,蔡瓜瓜有些意猶未儘。
“教官,咱們去遊湖好不好?”
“好。”
蔡瓜瓜作為一個富家女,直接包了一條手劃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