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瓜瓜和徐少言在聽到船夫說,湖底的女鬼把盛常安拖進水中,反而不擔心了。
是因為對盛常安了解啊!
他哪出身啊?茅山啊!最擅長捉鬼!又是崇陽唯一的愛徒,身上的寶貝應該也很多。
湖底下而已。
“徐少言你說盛常安應該有避水珠吧?”
“有吧。”
“你有嗎?”
徐少言白了蔡瓜瓜一眼道了一聲:“當然,都說了我是我師父的眼珠子。”
蔡瓜瓜抿抿嘴終於忍不住:“你能不能不要把這句話掛在嘴邊?”
“不能。”
一邊的漁夫躺在岸上,撫著自己的胸口,後來乾脆躺在了岸上準備緩緩。
……
至於夢湖中央。
盛常安把船夫扔到對岸之後,腳腕一下子被水中的什麼東西抓住。
那股陰冷的寒意彌漫到全身。
然後,就感覺到一股大力抓著他腳腕,把他往水裡拽去。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盛常安掏出避水珠放進了口中,任由夢湖中的那股力量把自己拖了進去。
那股力量一直把盛常安拽進了湖底,盛常安睜開眼睛,卻看到清澈的湖底有一大片白骨,已經估摸不出那是多少人的骨頭了。
白骨上還沉著兩個人,應該是之前那條遊船上被推下來二人。
既然已經沉進了湖底,說明人已經死了。
盛常安看著那兩人和那些白骨,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事情比他想的要複雜的多。
也就是這個時候,抓著盛常安的那股力量消失。
盛常安覺得腳腕一鬆。
一個穿著黑底印花旗袍的女人出現在盛常安麵前。
那女人看上去有三十多歲,容顏姣好,漆黑的眸子如同一汪死水,死死的盯著盛常安。
盛常安一隻手已經摸到了坤棍,但那女鬼再次飄走了。
女鬼再次飄了上去,伸手把其他正在掙紮的遊客往下拽。
盛常安雖然不是什麼勵誌斬妖除魔,拯救蒼生的修士,但在也做不到看著一個女鬼在他麵前這樣濫殺。
眼見另外一個遊客就要被女鬼拽下來。
盛常安換了一把桃木劍,遊了過去。
桃木劍快速的打向女鬼左右兩隻手腕。
女鬼下意識的鬆開了手。
那兩個遊客似乎是會水,見狀掙紮的朝上麵遊去。
而湖底。
兩股黑煙從女鬼手腕上冒出,黑煙消失之後,兩道黑色燒灼的印子分彆留在了女鬼手腕上。
女鬼用那雙死氣沉沉的眸子看了看自己手腕,又抬起頭看向打傷自己的那個人。
渾身煞氣炸起,黑發無限延長,朝著盛常安纏繞了過去。
……
另一邊,岸上,陳昭願坐在折疊椅上,身側是一身白衣的雲梭。
這古城夜色下,一黑一白的二人猛地看上去就跟黑白無常似的。
“湖底的那個東西凶得很,你確定盛常安一個人應付的了?”
“他必須得行,茅山如今除了他,沒什麼好苗子了,沒意外的話,崇陽的位子日後就是盛常安來接,他得快速成長起來啊。”
行就行,不行就死。
雲梭沒說什麼,隻是看著湖麵。
陳昭願身上的斜挎包是這個時候振動起來的。
楊娜娜從斜挎包裡的花轎中飄到了黑傘下。
“姑娘,那湖底下的女鬼有天大的怨氣。”
“然後?”
“能不能讓盛常安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