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嬸說到這裡停頓了下,歎了口氣:“結果沒想到,到了半夜裡,一家子睡得好好的,突然聽到了一陣陣狗叫,叫的可厲害了,我家老頭子披上衣裳出了屋。”
蘭嬸回想了一下那個畫麵。
“我也跟著出去了,結果剛打開院子大門,就看見一隻大黃狗蹲在我家大門口,見了我像瘋了一樣撲了上來!”
蘭嬸說著側過頭,伸出右手指了一下自己右側臉延伸到下巴上的那道爪印。
“就是這個。”
一直靜靜的聽著,沒有開口說話的盛常安,突然開口說道:“蘭嬸,你家裡應該供著仙家吧?”
“嗯,是。”
“若不是我供奉的仙家,我就要被那條瘋狗給咬死了。”
蔡瓜瓜吃完一包魔芋爽,看著蘭嬸不解的問道:“那您為什麼不去找仙家呢?”
蘭嬸歎了口氣。
“我供奉的那位仙家,道行尚淺,瞧個小毛病還可以,這次遇見的東西太凶,仙家奈何不得。”
“您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嗎?”
“大約知道。”
“什麼東西?”
“我們鎮上有戶人家,兒子結婚不久就出國打工去了,一走就是一年,一年後回來發現媳婦懷孕了,九個月的身孕都快生了,男的在家裡各種逼問女的肚子裡的娃是誰的種。”
蔡瓜瓜很有興趣問了句:“然後呢?”
盛常安看了蔡瓜瓜一眼,想著要不要把她拽回房間。
“最終問出來了。”
“誰的?”
蘭嬸看著蔡瓜瓜,想著你一個小丫頭對這種事情這麼好奇乾什麼?
蘭嬸這麼想,但蘭嬸沒有說。
“男人親爹的。”蘭嬸這話一出口,聽到好一陣陣吸氣的聲音。
“男的氣瘋了,剁了他爹和他媳婦,剁碎了,包了包子全都喂給了家裡的大黃狗。”
一時間,整個心願紙鋪都靜悄悄的,最後還是蔡瓜瓜沒忍住,嘔了一聲,這一刻她深深後悔剛剛為什麼吃那麼多東西。
其實彆說蔡瓜瓜,其他人包括蘭嬸也有點惡心。
被徐少言說很忙的大忙人,陳昭願此刻就躺在辦公室的搖椅上,搖椅輕輕晃。
陳昭願睜開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想著,確實好幾天沒有吃包子了,下午出去買點。
……
“從那天開始,他家那隻狗就瘋了。”
蔡瓜瓜吐完又回來了,堅持把這個瓜吃完。
“就不能打死那隻狗嘛?”
“就是因為,打不死啊,那隻狗就跟開了竅一樣,又聰明又凶狠。”
“那您又是從哪裡聽說我們老板的?”
“我家鄰居有對母女,女兒一出生腦子就有問題,醫生都說沒得治了,可是孩子媽媽不放棄,傾家蕩產也要給她治,前幾天她帶著孩子回來了,那孩子竟奇跡般的好了。”
蘭嬸說著眼睛都亮了起來。
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幾人一起開口問了句:“您說的那個孩子媽媽是不是叫沈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