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嗯,對方是想讓你們所有人都死。”
徐少言有幾分無奈:“雲梭大人您不是人嗎?”
雲梭翻了個白眼,一臉爾等凡人,怎可與我相比的傲慢樣:“我又不是你們這些凡人。”
徐少言默了默,撇撇嘴,又問了一句:“隻是為什麼呢?”
他這話不知道是在問雲梭,還是在自言自語。
徐少言說最後一句為什麼呢的時候,剛剛伸出手,卻被站在他身邊的雲梭伸手擋住。
“留著點精力乾彆的吧。”雲梭說著抬眼看到徐少言一臉求知欲,隻能繼續說道:“因為對方把你們都當成了祭品。”
“祭邪神嗎?那個叫圓珠的?”
雲梭沒好氣的再次翻了個白眼:“那個淵是深淵的淵。”
什麼圓珠?
不管是圓珠還是淵主,反正是邪神唄。
“雲梭大人,那個淵主究竟是什麼人?”
雖然陳教官沒有介紹過,但徐少言感覺怎麼到處都有這個淵主的影子?
“一個野心勃勃的家夥,天天想著變強做老大娶老婆。”
猛地聽上去好像也沒毛病?
“你現在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嗎?”
“不然呢?”
“你不該想想怎麼從這個地方出去嗎?”
“也是。”
“另外我提醒你一下,現在離淩晨隻剩下四個小時,四個小時解決不了,所有人和動物都會死在這個祭台裡。”
徐少言歎了口氣:“哎,壓力好大啊。”
雲梭扭頭看著徐少言,無論怎麼看也沒有看出這家夥哪裡有一點壓力很大的樣子。
這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夜空中一隻小鳥朝著蘭嬸家飛來。
那隻小鳥一邊飛,一邊:“咯咯咯。”的叫著。
不知道的還以為半空中飛著的是一隻成了精的雞。
這隻小鳥一直飛到徐少言麵前才停了下來。
小鳥是綠色的,頭頂上有個紅色按鈕。
這個東西,徐少言表示眼熟,他以前看過蔡瓜瓜鼓搗過。
徐少言伸手按了一下那隻小鳥頭上的紅色按鈕。
“徐少言,我的手機沒有信號了,這個地方好奇怪,怎麼家畜都跟瘋了一樣?”
重要的話是一句也沒有說啊。
徐少言歎了口氣,伸手又按了一下小鳥頭上那個紅色按鈕:“你有沒有看到那隻狗,就是那個蘭嬸說的瘋了一樣的狗?你要是沒看到,就和明輝趕緊過來和我集合。”
徐少言說完,那隻小鳥撲騰著翅膀又咯咯咯的飛走了。
五分鐘過去,蔡瓜瓜和明輝終於來到了蘭嬸家。
蔡瓜瓜站在大門口看著那兩扇緊閉的大門,伸手敲了敲。
“鐺鐺鐺!”
“徐少言,你開門呐!”
明輝站在蔡瓜瓜身後,往後退了幾步,抬頭朝著房頂上看去。
“瓜瓜,彆敲了。”
“嗯?”
“那。”明輝說著看向房頂。
蔡瓜瓜後退了幾步,順著明輝的目光朝著房頂看去。
黑夜裡,徐少言和雲梭站在人家房頂上。
蔡瓜瓜搖搖頭,評價了兩個字:“有病。”
下一秒,她和明輝腳下用力,也跟著飛到了人家房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