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聲望去。
隻見從陽台那裡走出一個男人。
那男人約莫六十來歲的樣子,中等身材,穿著白色立領對襟短衫,深灰色外衫,黑色長褲,手中握著一串佛珠,腦門鋥亮,眉毛花白,垂到眼角,乍一看,慈眉善目,隻是眼睛透著一股子邪氣。
不等陳昭願開口。
於晨問了句:“你又是什麼人?”
他一個普通老百姓,自從容悅意外死亡之後,今天這一連串的事情,一連串的人實在是匪夷所思,他甚至在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其實悅兒沒有死…
那老頭看向於晨,笑得一臉和善,出口的話卻很惡毒。
他對於晨說:“怎麼?這就不死啦?”
大半夜的他這一笑,臉上的皺紋擠在一起,配上那雙略帶邪氣的眼睛,怎麼看都讓人覺得有幾分詭異。
這老人的目光從於晨身上轉向陳昭願,眼光森森很是陰毒:“小丫頭,好端端的管什麼閒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老頭笑眯眯的看著陳昭願,一臉的寬宏大量:“丫頭,你現在收手趕緊走,老夫我不為難你。”
陳昭願沒再搭理那個老家夥,看向一邊的容悅說道:“容悅,你若是心願已了,就該走了。”
容悅看著於晨,臉上有幾分糾結。
站在陽台上的老頭子見陳昭願不搭理自己,便看向容悅。
老頭子繼續笑眯眯的拱火:“心願已了?怎麼連害死你的凶手也不管了嗎?”
於晨看著那個老頭說道:”凶手不是被抓了嗎?不是那個司機嗎?”
就是那個司機。
老頭子繼續笑眯眯的開口:“一個私人司機上有老下有小,好端端的對一個女人獸性大發還把人殺了,至於嗎?你問問你老婆,殺人凶手真的是那個司機嗎?”
於晨看著容悅問道:“悅兒,到底是誰害得你?”
回憶過於慘痛,容悅抱著自己的頭,一下子陷入了癲狂中,大喊著:“彆說了,彆問了!彆問了!”
“悅兒!”看著容悅這模樣於晨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
而陳昭願的目光移到了容悅的肚子上。
容悅的肚皮在動,裡麵的那個東西好像快要出來了。
容月突然啊的大叫了一聲,聲音之淒厲,聽得人心驚。
陳昭願轉過身,沉著一張臉看著對麵的那個老頭一眼:“老家夥,你真是該死。”
陳昭願說完,手中那把扇子朝著他揮去。
明明就是一把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折扇而已。
那老頭子卻感覺到一股千鈞之力朝著自己襲來。
老頭下意識的把手中的那串佛珠扔了出去。
隻是佛珠尚未碰觸到對方手中的那把折扇,便已經在空氣中化為齏粉。
與此同時,老頭人被扇到了牆上。
又從牆上重重的跌落到地板上。
這會兒他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被重物碾壓了一遍,爬都爬不起來。
“不知死活。”
楊娜娜站在陳昭願身邊摸著下巴瞅著站在陽台那邊的老頭問道:“姑娘,這是哪來小蝦米?”
在楊娜娜眼中,夏國這邊叫的上名字的大佬基本上都認識她家姑娘,這樣想來,不認識她家姑娘的可不就是小蝦米了嗎?
“周邊小國吧!”陳昭願說完,看到站在一邊抱著肚子,已經皺起眉頭的容悅。
“娜娜,看好了這家夥。”
“是。”
“啊啊……”一邊的容悅抱著肚子,因為疼痛與恐懼,忍不住喊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