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也是有點擔心到手的鴨子飛了,徐少言問了句:“你能怎麼稱呼?”
“於晨,於是的於早晨的晨。”
“於先生,您喝點什麼嗎?”
於晨直接拒絕了:“謝謝,不用。”
徐少言點了點頭走到了一邊。
大美依舊盯著牆上的掛鐘。
眼見所有的指針都指向十二。
“來了。”
徐少言和蔡瓜瓜,還沒來得及問一句什麼來了?
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雷聲。
蔡瓜瓜問了句:“什麼動靜?是雷聲嗎?”
徐少言透過玻璃門看著外麵回了句:“好像是。”
“都已經入冬了,這個天氣哪來的……”蔡瓜瓜說到這裡沒有繼續說下去。
因為她想到了一個人。
徐少言同樣也想到了。
於是,蔡瓜瓜和徐少言一齊看向站在一邊的大美。
“大美,外麵那個動靜,是我們教官做的嗎?”
“對啊。”
蔡瓜瓜抱起大美把她放到了桌子上,一隻手抓著大美的手搖晃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彆晃了,手都要被你晃掉了,我也想知道啊,隻是昨天事情快結束的時候陳昭願才把我放出來,前麵發生了什麼我也不清楚。”
……
躺在床上還在睡夢中的陳昭願,聽到外麵的動靜,一下子睜開了眼睛。
不過很快,又再次閉上了眼睛,準備眯一會兒再起來。
五分鐘後。
陳昭願從床上坐起來,掀開被子走下了床。
洗了把臉,換了一身衣裳,朝著門外走去。
剛走到店裡,就看到蔡瓜瓜他們幾個人已經回來了。
幾人打了聲招呼:“教官。”
陳昭願嗯了一聲,目光落在坐在沙發上的那個叫於晨的男人身上。
陳昭願走了過去,懶懶的打了個哈欠道了聲:“早啊,於先生。”
若是換在以前,於晨怕是說一聲不早了,隻是現在他心裡全是昨天晚上的事情。
於晨看著陳昭願,一臉急切的問道:“陳老板,你現在能告訴我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吧?”
陳昭願點了點頭,坐在了於晨對麵。
蔡瓜瓜,徐少言,和從房間裡出來的盛常安一人一個小板凳坐在了一邊。
那個叫於晨的男人臉上帶著悲痛,出於尊重,蔡瓜瓜沒有掏出瓜子來。
雲梭雖然沒動彈,但那神情明顯在注意這邊。
於晨回憶了一下昨天晚上的情形問了句:“昨天晚上那個老頭和悅兒有過節嗎?”
陳昭願搖搖頭:“沒有。”
這世上彆人要害你,並非一定是有仇。
彆人害你,隻是它想害你,而你倒黴……
除了倒黴還真沒有彆的解釋。
“那個老頭是南洋的降頭師巴頌,容悅是八字純陰,這樣的母體孕育出來的孩子是某些邪魔外道煉製嬰靈最好的材料。”
練嬰靈通俗一點說和泰國養小鬼差不多,入門級就是自然死亡,厲害一點的就是被打掉的,這一類怨氣重,很靈但也很凶。
但最為厲害的有兩類,一類是容月這種純陰之體孕育的嬰孩,一個是神仙命格投胎的嬰孩,前者這種命格極少,後者一般修行者根本算不到。
“降頭師?嬰靈?”這幾個字對於普通人來說有些天方夜譚,以前隻從電影,小說裡看過。
“嗯,不過那個巴頌不是在煉嬰靈,他在煉母子煞。”
“那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