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搖搖頭說道:“我們鎮上有個奶奶跟我媽媽和現在的爸爸說過,我是花姐。”
徐少言低頭眼中有很多震驚。
果然他們所有人想的都不錯,外麵那對夫妻都知道。
“哥哥,花姐是什麼?”
“犯了錯誤被貶到人間曆劫的仙女。”
女孩忍不住笑起來:“我一直都覺得自己冰雪聰明,原來我是天上的仙女啊。”
她笑完,扭頭看著徐少言:“哥哥,謝謝你啊。”
“謝我什麼?”
“我好久沒跟人這樣說話了。”
因為不想聽那些閒言碎語,也因為不想開口和彆人說,久而久之就真的聽不到了。
……
徐少言把女孩推回來交給了她的媽媽。
女孩的媽媽看向陳昭願,還未死心的喊了一聲:“陳老板。”
陳昭願冷著一張臉:“我送你一句話。”
“您講。”
“孩子是需要父母保護的。”
孩子媽媽表情不大自然:“當然。”
陳昭願上下打量了她一眼,沒再說話。
女孩的親生父親一手放在輪椅上看著前妻:“把如意給我,我帶她去治病。”
“你做夢!”
陳昭願沒忍住翻了個白眼,盛常安走過去,對著那幾個人伸出手做個請的動作:“幾位,請吧!”
外麵的雪還未停,但店裡的老板態度很明顯,雪不停也得走。
女孩的媽媽隻能推著女孩離開。
從雲梭手中飛出一根普通人看不見的細線,那條線飛到女孩身上,鑽進她身體中。
眼見那些人離開。
陳昭願扭頭看了一眼雲梭,不悅之色很明顯。
雲梭一臉倔強,絲毫不覺得自己有錯:“她必須得死,那些人類隻是打著血緣和愛的名義把她禁錮在身邊吸血而已。”
雲梭說著說著情緒有了幾分激動。
平靜下來之後,感覺胸口處悶的生疼。
雲梭低下頭:“等到她身上的生機與氣運全被那些人類吸乾了,就徹底消亡,再也回不到上界了。”
陳昭願聽著雲梭的話,抬頭看著他:“那你呢?”
乾擾彆人生死,也要承擔相應的後果,他是神器,一次兩次沒關係,很多次呢?
雲梭一臉無所謂:“我本來就是一把織雲彩的梭子而已。”
一件死物,何惜此身。
陳昭願皺了下眉頭,看著雲梭說了一個字,不悅之色很明顯了,陳昭願說了一個字:“滾。”
雲梭回了兩個字:“好的。”
就在徐少言,盛常安,蔡瓜瓜都擔心,脾氣很爛的雲梭會真的滾了的時候,雲梭一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徐少言幾人鬆了口氣。
從某種意義上說,這也確實是滾了。
陳昭願伸手揉了一下太陽穴轉身走回了辦公室。
蔡瓜瓜拿著地瓜乾遲遲沒有放進嘴巴裡,陳述了一個事實:“教官很生氣。”
徐少言點點頭:“教官之前說過讓我們要倍惜此身。”
蔡瓜瓜趴在陳昭願辦公室的玻璃窗上,看著躺在搖椅上的陳昭願。
自言自語道:“教官她又在吃泡泡糖了。”
相處了這半年,蔡瓜瓜他們幾人也看出來了,每次他們教官不太開心的時候,就喜歡吃泡泡糖。
至於為什麼,他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