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五個字,蔡瓜瓜無語又興奮,挽起袖子,看著那幾個大漢,忍不住嗬嗬笑了兩聲:“這是法治社會嗎?”
徐少言答了聲:“是。”
徐少言臉上是少有的嚴肅。
這個蔡瓜瓜沒有看錯。
隻是她並不知道為什麼。
盛常安以為這幾位至少會和他們聊一聊,沒想到他們聊都沒有聊,甚至陳昭願都沒想到。
那五個男人一步步上前,那個服務員往後退了幾步。
眼見那五個男人就和陳昭願幾人動手。
徐少言這個時候喊了一句:“瓜瓜。”
其他人沒有反應過來這句話的意思。
甚至蔡瓜瓜自己都沒有答應一聲。
然後整個大廳中,無論是站在旁邊的服務員。
還是站在走廊處的浴袍男。
甚至最先動手的五個男人。
都沒有看清陳昭願一夥人是怎麼動的。
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地上。
除了眼睛和嘴巴還能動彈,其餘的位置就像死豬一般。
陳昭願沒有動。
雲梭也沒有動。
盛常安更沒有動。
嗯,出手的是徐少言。
前麵就說過,徐少言的攻擊力是小隊裡最弱的,但同時,他又是小隊裡最快的男人,雖然他不喜歡這個形容詞。
倒在地上的五個男人。每個人身上都貼著一張普通人看不到的符紙。
就是盛常安他們幾個也沒有想到,徐少言會這麼快就出手。
蔡瓜瓜無語的哼了一聲:“下一次給我點時間成嗎?”
就喊了一聲她的名字,就想讓她明白屏蔽掉大廳中的所有攝像頭,要不是她冰雪聰明,還真是配合不好。
旁邊站著的那個一直都很淡定的服務員,此刻終於不淡定了。
見此情景,轉身就要走。
可惜徐少言也沒有給她這個機會,一張符紙悄無聲息的貼在了那個服務員身後。
嗯。
她隻是轉了個身,卻一步也邁不出去了。
到這個時候,酒店的服務員才終於明白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眼前這幾位,很可能都不是普通人。
什麼叫不是普通人?應該就是和聖女楊月兒一般的人。
走廊上那個浴袍的男人也想逃,可惜卻無處可逃,關於這個男人,倒不是徐少言動的手。
而是蔡瓜瓜。
那條不知道是不是可以無限延伸的鞭子,緊緊的捆住了浴袍男的上身。
蔡瓜瓜一個用力把浴袍男卷到了他們麵前。
“幾位,饒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
蔡瓜瓜踢了對方一腳:“讓你說話了嗎?你就說沒說話。”
浴袍男被蔡瓜瓜這一腳踢的,疼得呲牙咧嘴,愣是沒敢吭聲。
蔡瓜瓜說完抬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陳昭願:“教官,咱們現在怎麼辦?”
陳昭願說了句:“去包廂,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