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齡?”
“三十六。”
“為什麼抓……”盛常安說到這裡頓了下,扭頭看著坐在陳昭願身邊的那個女孩子,麵無表情的問了句:“你叫什麼?”
“鐘愛。”
盛常安轉過頭看著那個浴袍男繼續問道:“為什麼抓鐘愛?”
浴袍男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便說道:“我沒有,我是認錯人了。”
盛常安一下子就抓到了重點,繼續問道:“你把她認成誰了?”
浴袍男低頭沉默了。
盛常安見狀從桌子上拿了一個喝水的玻璃杯。
握在了手心裡,沒怎麼用力,那個玻璃水杯在他手中化為齏粉。
浴袍男還是沒說話。
坐在一邊的陳昭願歎了口氣,對盛常安說了句:“斷了他們幾人的胳膊。”
陳昭願說的是坐在地上的那五個壯漢。
陳昭願,徐少言,盛常安,明輝他們幾個都能看出來,地上那五個男人和那個服務員,身上都帶著人命官司。
所以盛常安對於陳昭願這個吩咐沒有任何詫異。
隻是準備起身的那一刻,明輝突然從座位站起身來,走到盛常安身邊,按了一下他的肩膀,就在盛常安不明所以的時候。
聽到明輝說:“我來。”
至於為什麼是明輝來,因為他雖然隻是把事務所的工作當成一個糊口的飯碗,但畢竟他是事務所的人。
這種事他做起來,要比盛常安幾人做起來,名正言順的多,後麵交接也會省去很多麻煩。
盛常安看著明輝還是說了句:“你以前可是和尚。”
明輝輕輕歎了口氣說道:“那不是以前嗎?再說了,我曾經師從無念師父,我說過我師父不止有菩薩心腸,還有霹靂手段。”
好幾個人都“嗯。”了一聲,主要是怕冷場……
“那我的霹靂手段,你們應該沒見過吧?”
蔡瓜瓜說了句:“沒。”
當然沒見過,你出任務不是渡這個就是渡那個。
蔡瓜瓜都想訂個聖父淨世的錦旗給他了。
明輝走到坐在地上的那五個男人麵前,蹲下身子。
坐在地上的那幾個壯漢看著,蹲在他們眼前的這個剃著圓寸頭,一臉和善的和尚。
凶神惡煞的瞪著他。
明輝仿佛沒有看到那幾個人的眼神,隻是麵上帶著一點淺笑,朝著幾個人伸出手,抓著第一個男人的胳膊。
房間裡的人隻聽到一陣哢哢哢哢的聲音,自明輝的指尖溢出。
同時伴隨著地上那個壯漢的低吼。
“那是。”蔡瓜瓜緊張的吞了一口口水。
盛常安說了句:“大力金剛指。”
明輝對那幾個壯漢乾的事,不是骨折。
也不是骨裂。
嗯,是骨碎。
聽聲音碎的很嚴重,也就是那條胳膊救不回來的那種。
大約過了半分鐘。
明輝收手,雙手合十,低眉順眼的念了一句:“阿彌陀佛。”
念完這聲阿彌陀佛,明輝移到第二個男人麵前。
他還是一副帶著淺淡笑意的模樣。
可是就是這份模樣,讓坐在地上的男人全身發抖,他看著眼前這個人,提醒了一句話:“這可是法治社會。”
站在他身邊的蔡瓜瓜,聽到治社會四個字,隻覺得很諷刺,很好笑。
明輝說了句:“你可以講法律,前提是你也遵守她。”
明輝說完朝著第二個男人伸出手來。
他現在這模樣在坐在地上的壯漢眼中,宛如羅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