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陳昭願身邊的鐘愛聽了也是怒不可遏,不知道為什麼竟有勇氣罵了一句:“你才小姐!”
盛常安始終很冷靜:“為什麼非得霍霍良家婦女?”
“因為比特意出來賣的乾淨。”
……
陳昭願坐在椅子上,一隻手肘放在麵前那張圓桌上,撐著半邊臉,看上去像是在看那個夏國強。
其實是透過夏國強看了很多人。
她想起當年陳得勝說的話,他們一定會勝利。
勝利之後呢?
新的戰勝舊的。
但新的總會形成舊的。
這個世界似乎就是一場無止境的循環。
陳昭願這般想著的,房間裡那陣哢哢哢的聲音停了下來。
明輝用大力金剛指捏碎了五個人的胳膊,碎無可碎,哪怕去最好的醫院找最好的醫生,拚接都拚接不起來的那種。
他也整整念了五聲阿彌陀佛。
這會兒,明輝站起身來,朝著另一邊,地上那唯一一個女性,服務員走去。
和那五個壯漢不同的是。
服務員還可以說話。
她一臉驚慌的看著朝她走來明輝:“你要乾什麼?”
“沒什麼,輪到你了。”
“你打女人?”
這個帽子扣的。
但明輝半點沒有猶豫,他沒說話。
桑寧突然從椅子上起身,朝著地上那個服務員走了過去。
桑寧站在那個服務員麵前說了句:“我是女人。”
自從她和明輝來貴州和越州交界處調查兒童拐賣案,沒想到的是,這個貴州和越州的交界處,拐賣案裡不僅僅有兒童,還有婦女。
桑寧和明輝已經忍了兩天了。
桑寧說著一拳頭揮了過去,卻沒想到被那個服務員躲開了。
會功夫?
桑寧短暫的驚訝之後,加快了速度與力道。
要知道普通人的功夫與修士的功夫那是兩回事。
接下來就是慘無人道的毆打。
陳昭願那把折扇不知什麼時候又握在了手中。
唰的一聲展開,擋在了坐在她身邊的鐘愛麵前。
鐘愛不明所以的扭頭看著陳昭願。
陳昭願眨了下眼睛問道:“你認識我嗎?”
因為之前在酒店大廳中,這個叫鐘愛的女孩子是直接奔著自己來的。
鐘愛扭頭看著陳昭願,她明明看上去很年輕,年齡甚至看上去比自己都小。
但看著她那張臉,鐘愛還是用了敬稱:“我說出來,您可能不信。”
“你先說說,我聽聽看。”
鐘愛四下看了一眼,頗有點鬼鬼祟祟的味道。
她彎腰低頭,一隻手擋在唇邊,壓低了聲音說道:“您和我拜的那個神女長的一模一樣。”
陳昭願看著鐘愛:“你是梁州人?”
鐘愛點點頭:“是,我們老家那邊到處都是神女廟,肯定是我平日裡虔誠,才會遇見您躲過這一劫。”
鐘愛這般想著,決定回到梁州之後,一定要多給神女大人上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