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打一個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楊娜娜說完化作一縷青煙飄進了陳昭願的斜挎包中。
陳昭願一行人本打算跟著明輝去見畫出搬個符文的男孩子去。
陳昭願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鐘愛,這是她的信徒,得管。
陳昭願看著那叫鐘愛的女孩子說道:“這個地方你不要待了,趕緊回梁州去。”
“可是我的工作還沒完成。”
陳昭願問了一句:“工作重要還是命重要?”
鐘愛立即正色回道:“命!”
多猶豫一秒都是對生命的不尊重!
“所以趕緊走,這個地方不太平。”
“哦,好。”鐘愛轉身就要走。
陳昭願又喊了一聲:“等等。”
鐘愛止住腳步,回頭看著陳昭願等著她接下來的吩咐。
“雲梭你跟著她,把她安全的送回梁州。”
鐘愛抬頭看著陳昭願,眼睛好像有要冒小星星的苗頭,她這麼重要嘛?
雲梭看了看那個叫鐘愛的女孩,不怎麼願意一個人去梁州:“為什麼是我?”
“因為你夠強。”
陳昭願說的是實話。
包間中的這些人,除了陳昭願,也就是雲梭實力足以讓她放心了。
但陳昭願這句大實話還是明顯讓雲梭覺得很滿意。
畢竟能得到當時最強的強者的認可,他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雲梭回了一句:“好吧。”然後帶著那個叫鐘愛的女孩子朝著門外走去。
……
雲梭和鐘離開之後,陳昭願又重新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其他人說道:“你們跟著明輝去見那個男孩子吧。”
蔡瓜瓜轉過身問了句:“教官你不去嗎?”
“嗯,我還有彆的事。”
“那咱們還在這裡住嗎?”
“住。”
“好。”
明輝,桑寧,蔡瓜瓜,盛常安,徐少言,五個人也離開了包間。
陳昭願斜挎包裡拿出了一個木偶。
劃破了指尖,用自己的血點了木偶的眼睛。
一陣白霧起。
下一秒陳昭願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已經出了酒店。
而酒店裡的那個包間的椅子上,還坐著一個人,那個人和陳昭願長得一模一樣。
隻是目光有幾分呆滯。
……
明輝幾人從酒店裡出來,桑寧看到蔡瓜瓜朝著她那輛路虎走去,便提醒道:“我勸你不要開車了。”
蔡瓜瓜扭頭看著桑寧問道:“為什麼?”
“這個地方,開豪車太引人注目。”
蔡瓜瓜點了下頭:“有道理。”
說完就和盛常安,徐少言走到一邊的共享小電驢前。
一人掏出手機,掃了一輛小電驢。
跟在了明輝身後出發。
明輝說的地方,離著酒店不算太遠,他們幾人騎著小電驢用了二十多分鐘。
四輛小電驢停在了一處小賣部門前。
蔡瓜瓜,盛常安,徐少言都沒有想到明輝竟然把人藏在了一家不起眼的小賣部裡。
的確是不起眼,無論是裝修還是其他,看上去都十分老舊。
一路無言的徐少言看著眼前這個小賣部道了聲:“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