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月兒也不是對手。
徐少言打量著那隻蜃:“它好像跟你熟。”
這話說的,讓蔡瓜瓜有幾分無語,她和徐少言都是隻見過蜃一麵,現在這是第二麵,無論怎麼說也談不上熟?
不過,這隻蜃應該對她還算友好?
“蜃,你知道楊月兒在哪裡?”
蜃看著蔡瓜瓜點點頭,接著轉過身,朝著某個方向,邁著噠噠噠的小步子走去。
蔡瓜瓜幾個人跟在了它身後。
一出那個獻祭的陣法圈之後,徐少言一行人的眉頭就再也沒有舒展過。
是因為那幾棟樓裡透出了太濃重的死氣。
那種死氣,遠遠不是一兩個死人能夠散出來的。
他們現在還沒有親眼看到,但也能夠感覺到,這幾棟樓中應該沒幾個活著的人了。
所以,儘管徐少言幾個人從那獻祭的陣法中逃出來。
每個人臉上不見絲毫死裡逃生的喜悅。
反而越發沉重。
走在前麵的那隻蜃,似乎一點不受影響,隻是一味的開開心心的邁著噠噠噠的小步子朝前走著。
一直走進一棟樓裡。
一樓樓裡很黑,幾乎伸手不見五指。
啪的一聲響從身後傳來,一瞬間一樓亮如白晝。
蔡瓜瓜舉著超強的手電筒看著他們說道:“走嘍。”
這個光線對於人類來說很明亮,但是對於蜃來說有些刺眼。
走在他們前麵的蜃伸出兩隻手遮擋了一下自己的眼睛。
蔡瓜瓜注意到這一點之後,立即把手電筒的光調暗了一點。
蜃鬆了口氣走到一扇門前,圓滾滾的手往裡麵一指。
徐少言推開那扇半敞著的門,快步走了進去。
蔡瓜瓜緊隨其後,並且再次打開了最強燈光。
一瞬間,整個房間都亮了起來。
眾人掃了一圈房間內的陳設。
這間房子很大,應該是一間老年活動室。
徐少言看到倒在地上的三個人。
其中一個人是含笑,還有一個半大,殘疾的孩子已經沒了氣息,至於另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也沒了氣息。
徐少言臉上沒什麼表情的朝著地上那三個人走了過去。
拿著手電筒的蔡瓜瓜則看到楊月兒倚在東邊的那麵牆上,整個人坐在地上,胸前劇烈的起伏著。
蔡瓜瓜見狀快步走了過去,蹲下身子看著楊月兒:“楊月兒你沒事吧?”
楊月兒現在覺得每喘一口氣,胸口都疼得厲害。
即便是這樣,她還能強撐著笑道:“你們來的比我想象的要晚一點,再晚一點,就可以直接給我收屍了。”
楊月兒說著朝著蔡瓜瓜伸出手來。
盛常安立即擠了過去,道了一聲:“我來。”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楊月兒看著擠到她麵前的盛常安,有些氣急:“這位道長你沒有良心啊?我可是因為來救你們才受的傷。”
盛常安正要說點什麼,被蔡瓜瓜用力推開了。
“我來吧。”蔡瓜瓜說著上前一步,一隻手拉著楊月兒的手,一個用力把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你……不害怕?”
“你這麼好看,我怕你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