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楊月兒盯著蔡瓜瓜手中那塊鱗片,像魚鱗,但比魚鱗大的多,而且質感也不太像。
“龍鱗。”
楊月兒一時間驚訝的張大了嘴巴,不過很快又合上了。
她沒問這個世界上有龍?也沒問龍在哪裡,長的什麼樣子?
但楊月兒什麼都沒問,隻因為她看著蔡瓜瓜手中的那塊鱗片,想起一個人來。
那個人,楊月兒給他治過傷,他身上三處傷口,那個人身上的傷口就跟蔡瓜瓜手中握著那枚鱗片差不多大。
所以……楊月兒看著蔡瓜瓜想著,楚辭沒有殺了他們是不想嗎?
當然不是了,應該是打不過陳昭願。
就在楊月兒想東想西之時,蔡瓜瓜本著來都來了,不拿著就是虧了的心態,已經把從野豬身上割下來的那兩個獠牙都放進了她身後的雙肩包中。
“盛常安,能不能把野豬這身皮剝下來。”
盛常安答了一聲:“好。”
便開始動手剝皮。
蔡瓜瓜解釋道:“這隻野豬的皮如此堅固,做一件護身甲應該能賣不少錢。”
徐少言點點頭:“有道理。”說完這三個字,便準備上前和盛常安一起剝皮。
誰知道卻被盛常安給嫌棄了。
“算了,我一個人就行。”
待到一整張完整的野豬皮被剝下,盛常安打理了一下,疊好裝進了蔡瓜瓜身後那個雙肩包裡。
見盛常安完事,蔡瓜瓜伸手從雙肩包中拿出一把電鋸來。
打開開關之後。
那把電鋸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饒是楊月兒聽著這個動靜,也覺得有些不適。
待到蔡瓜瓜把那隻野豬的屍體大切了好多塊之後。
盛常安則站在一邊,拿著濕巾抹去手上的血跡。
看著地上那隻死不瞑目的野豬頭,說道:“這野豬的屍體怎麼辦?”
徐少言站在一邊摸著下巴想了想:“要不,燒了?”
楊月兒白了徐少言一眼:“放火燒山,牢底坐穿。”
徐少言:“……”
“那怎麼辦?”
楊月兒建議道:“隻能埋了。”
這個建議得到了其他三人一致認可。
於是,徐少言和盛常安一人拿著一把鐵鍬開始挖坑。
瞧見蔡瓜瓜拿著鐵鍬,徐少言和盛常安本來想說,你累的話就不要乾了。
但二人對視了一眼,最終誰也沒有說話。
因為相處久了,都清楚對方的脾氣了。
等到那個深坑挖好,把野豬屍體推進去,再填平。
一直站在一邊的楊月兒默默抬起頭看了一眼天空,不知道為什麼,一時間有點心疼那隻野豬。
埋好野豬的屍體之後,蔡瓜瓜坐在一邊,喘著粗氣。
有的是力氣的少女還是有點累了。
蔡瓜瓜從身後的雙肩包中拿出幾瓶椰子水分彆扔給楊月兒,盛常安,徐少言,還有那隻蜃。
蔡瓜瓜揚起一個笑臉衝著蜃打招呼:“蜃,你好。”
蜃想起蔡瓜瓜剛剛的樣子,立即躲在了楊月兒身後。
“嗯?”
靈獸和主人意識相通,楊月兒自然知道蜃在怕什麼,便幫它解釋道:“蜃不喝甜的。”
蔡瓜瓜想起來蜃喜歡鹽粒子,應該是喜歡鹹的,這般想著收回了拿著椰子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