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麼要聽他的，為什麼？”程程蹲下抱著自己的膝蓋，肩膀不住的抽動。
第二天關浩就拿著些文件坐在了程程的客廳裡。
“關浩，你了解孟海洋嗎？”
“不算了解，你想知道什麼？我也許可以幫的上你。”
“我想知道他……”程程停了下來，因為她的腦袋裡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她究竟想要知道的是什麼。
“他？他怎麼了？”
“算了，關浩你回去吧，告訴他我不會要他的房子的。我跟他非親非故的，我不要本就不屬於我的任何東西。”
“程程，你還是接受吧，這房子對孟總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對你來說可是很重要的，有了它你就有落腳的地方了不是嗎？”
“我可以自己租房住的。”
“我知道你可以，可是這是孟總給你的，你就接受吧，對你沒壞處。”
“關浩，如果他給你這麼套房子你會接受嗎？”
“他為什麼要給我？”
“那他為什麼要給我？”
“他……我不知道，但是他不會害你的。”
“不，他會害我的，害的我一無所有。”
“你本身不就一無所有嗎？”
程程沉默了，心裡說：“我還有我的心，我不想失去我僅有的，雖然她已經破爛不堪了。”程程的眼神渙散不知道在看著什麼。
“你確定你不要。”
程程點了點頭。
“那好，我走了。”
“告訴老板一聲，我真的很感謝他。”
“你自己跟他說吧。”
“他不會來這裡了，所以幫我跟他說。”程程眼裡有懇求的意味。
關浩點了點頭，拿著文件走了。
程程從孟海洋走後就一直在思考，實際上是從關浩進門才開始有些思緒的，之前腦袋裡根本什麼都沒有。
“我想我還是離開比較好，雖然我已經沒什麼可以輸的了，可是我仍然輸不起。”
程程還是將收拾好的箱子拖了出來，重新給傑裡米套上項圈。這次沒有被突然闖入的人打斷，程程扭動了門鎖，輕輕推開了門。
孟海洋正站在門口有些氣喘籲籲。
“你還是要走，為什麼？”孟海洋站在門口大聲的質問著。
“理由我已經說過了。”
“昨天我們已經說好了不是嗎？”
“昨天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答應，我仔細想過了，離開是我最正確的選擇。”
“什麼是正確的？”
“遵從我內心的想法就是正確的。”
“你內心的想法是什麼？”
鄰居的門打開，有人走了出來。程程向裡麵後退了一步，孟海洋走了進去，關上門。
“你聲音小一點。”程程對孟海洋說。
“你快把我氣死了，讓我怎麼小聲？”
“我怎麼氣你了？”
“程程你給我記著，沒有我的允許你一步也不得離開。”
“為什麼？你是我什麼人，你憑什麼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