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建斌找的是一幫叫作獵犬的團體,付給他們錢就什麼都不用管了,很是省事呢。”關浩將調查的結果彙報給孟海洋。
“能拿到證據嗎?”
“已經拿到了。”
“很好。”
“可是,這些證據幫不上忙。”
“有什麼問題。”
“孟董,這事情跟孟夫人有關。”
“嗯?”
“文建斌之所以會找到獵犬是顧書琪從中牽的線,讓人不可思議的是當初毀顧書琪容的正是獵犬的人,而給獵犬錢的人就是孟太太。我們能拿到文建斌的證據,難保顧書琪的手中沒有關於孟太太的資料。”
“……”
“我就覺得文建斌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原來他是有恃無恐,怪不得他那麼囂張。”
“唉,算了,把證據收好。”
“孟董,我們不能這樣隻守不攻,文建斌的野心僅限於此嗎?我們要未雨綢繆防患於未然。隻要他們手裡有孟夫人這張牌,不論我們手裡有多少能把他置之死地的證據都沒有用,他根本就不用出手我們就隻有招架的份兒了。他們為什麼能讓我們這麼快的查到獵犬?我覺得就是要告訴我們他手裡有孟夫人這張王牌。”
“關浩,我想靜靜。”孟海洋頹然地靠在椅子上。
關浩退了出去,他可不想做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日子真是不禁過,轉眼就白雪飄飄了,這幾年已經很少見到如此大的雪了,程程站在陽台上看著漫天散落的晶瑩花瓣,心情很是爽朗。回頭看到躲在暖氣旁的傑裡米,程程的笑容散去。傑裡米已經老了不複當年的活力,樓下傳來陣陣小孩子打鬨的聲音,在這一片粉飾的富人區宛如天籟。可是就在林立高樓的後麵不遠處,程程是知道的,那裡有一片低矮的瓦房,潮濕泥濘沒有暖氣,那裡的人們應該是沒有心情來欣賞如此美麗的雪景的,程程將頭仰向天空,默默的祈禱著美麗的雪花停下來吧。
年底了,各個企業都在召開總結大會,瀚海集團也不例外。孟海洋召開董事會,向各位股東彙報這一年來瀚海都做了些什麼,有什麼樣的成績。董事會成員一共有十六位,除孟海洋外分為大小股東,郝、蔣、雷、呂、穆五家為大股東各占10的股份,還有十位小股東各擁有2的股份。由於呂、穆兩家的老爺子已經離世後人也無心參與經營,就在兩位老人去世後將各自手裡的2.5放了出去,也就是呂、穆兩家各有7.5的股份,還有5的散股。呂、穆兩家的後人雖是董事會的成員卻從不參加會議。
離董事會開始還有些時間,股東們沒有到齊,孟海洋還坐在辦公室裡批複來年的計劃案。三個老前輩卻已經坐在了會議室裡各自的位置上。
“弟妹,之前的幾次聚會你都沒出席是有什麼事嗎?”蔣老爺子問雷老夫人。
“該不會是身體不舒服吧?人老了要服老,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郝老爺子說。
“唉,是靈秀給我打電話說呂恒失蹤了,我就立刻買機票飛去了英國。”
“呂家小子成天不著四六的肯定是不知道去哪兒玩了,你還拖著老胳膊老腿搭飛機去找他。”蔣老爺子不以為然的說。
“出什麼事了,小恒回來了嗎?靈秀是個懂事的孩子,事情不緊急是不會打電話的。”郝老爺子說。
“我也是這麼想所以才連招呼都沒給你們打就去了英國。”
“呂恒那小子又闖禍了?”蔣老爺子瞪著眼珠子問。
“小恒賭博賭輸了錢,剛開始是躲債去了,後來被債主捉住了,我替他還了錢人家才把他放出來的。”
“唉,可憐了我那呂兄弟了,快六十才有了這麼一個兒子,夫妻倆真是把他慣壞了。在世的時候不知道給他擦了多少回屁股了,去世了也不得安心。原本以為小恒跟著靈秀去了英國能改好,還是扶不起的阿鬥啊。”郝老爺子搖著頭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你也不交代靈秀好好看著他,讓他染上賭癮這可不是個好事。”蔣老爺子對著雷老夫人說。
“我怎麼沒交代,不是一直都好好的,靈秀也說小恒一直表現都挺好的,成績還不錯交的朋友也都是正經人,誰知道他怎麼突然就開始賭博了,靈秀也覺得很納悶。”
“這事怎麼能怪靈秀呢?是他自己不爭氣,靈秀一個姑娘家在國外讀博士,課業也繁重,不問家裡要錢就得打工賺錢養活自己,哪能麵麵俱到。”郝老爺子說。
“你怎麼不把那小子給帶回來,我們三個一塊好好管管他。我可不像他老子一樣縱容他,敢不聽話就是一頓好揍。”蔣老爺子摩拳擦掌著說。
“對呀弟妹,乾脆就把他帶回來,我們現在也都閒著可以好好教育教育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小恒說他還有篇論文沒寫完,交遲了話就拿不到學分了。他還有一學期就畢業了,靈秀說她會好好看著他的等他一拿到畢業證書就直接把他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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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再賭怎麼辦?靈秀能看的住那小子嗎?”蔣老爺子說。
“小恒回來後被嚇的不輕,給我保證說再不會那樣了,我想著他也那麼大了再給他一次機會吧,我們還能看他多久,還是得靠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