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按你的意思吧。”
孟海洋叫來秘書將郝老爺子送了出去,撥通了蔣鴻奎的電話。
“鴻奎,你下午來公司一趟。”
“海洋哥,我還就說給你打電話呢。”
“什麼事?”
“我們收拾我爸的東西,翻來覆去都找不到我爸的股份認定書。”
“都找過了嗎?再仔細找找。我把我爸的書房已經翻過來了都沒有找到。”
“你在家等著我這就過去。”孟海洋感到事情重大,容不得一刻的遲疑。
來到蔣家,到處亂七八糟,蔣鴻奎在不停的翻找著。
“鴻奎”
“海洋哥。”
“這些是?”
“這些都是從我爸書房拿出來的,我爸書房已經空了,我準備一件一件的找,找過的就搬進書房,這樣就不會漏掉了。”
孟海洋跟蔣鴻奎兩個人找的很辛苦,東西太多了,效率實在太低,孟海洋叫來了關浩,三個人用了一中午的時間才將書房恢複原樣。
“臥室找了嗎?”
“也找過了,也沒有。”
“會不會是蔣老爺子將認定書藏起來了?根本沒在家。”
“我爸本身就不看重這些在外人眼裡很重要的東西,他從不管錢,家裡所有的房產地契股票等都是放在書房的抽屜裡的,而且從來不上鎖。他就是藏也肯定是藏在家裡的。我爸說過隻有家才是這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鴻奎把抽屜端出來,我們再找一遍。”
抽屜裡麵所有的東西都被倒在了桌子上,裡麵有蔣家的財產還有些信件,都是幾十年前家人朋友之間的通信,再就是些照片,蔣老爺子年輕時和叔伯們的合影,和蔣嬸嬸的結婚照,蔣鴻奎從出生到現在的樣子在這裡都能找到,還有一家五口的全家福,最多的無疑是小毛豆的照片。整理起來厚厚的一大摞,唯一不是紙質的東西就是一把小小的鑰匙。
“這是什麼?”
“一把不知道是哪裡的鑰匙。”
“你以前見過嗎?”
“見過,我爸用它挑過核桃,還用它修過毛豆的玩具車。我還問過我爸它是做什麼用的。我爸說這是把沒有用的鑰匙。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我爸放在這裡。”蔣鴻奎將鑰匙連同整理好的一摞紙,放回了抽屜裡。
“孟董,我們是不是找的不夠仔細,要不要再來一遍?”
“不用了,股份認定書你是見過的,紙質都是特質的很好辨認。”
“現在怎麼辦?”
“先回公司,把郝伯伯他們叫來商量看看有什麼辦法。鴻奎你也來。”
“或許他們知道也不一定呢。”
三人回到公司,孟海洋先將自己對蔣鴻奎的安排告訴了他,蔣鴻奎自是感激不儘。郝老爺子很快就來到了辦公室。
“怎麼回事?怎麼會不見?”
“我爸的東西他都是自己收好的,我從來不問。而且也不用問,因為我們都知道我爸總是把貴重的票據放在書櫃的抽屜裡。可是我們已經仔細找過了,到處都不見股份書。”
“你爸,其實是個謹慎的人彆看他平時大大咧咧的,對於重要的東西他怎麼會隨便放。他一定是放在一個他認為安全的地方了。你爸去的突然沒來得及交代清楚,鴻奎你好好想想。”
“郝伯伯,能不能補辦一份?”
“不能,當年我們六個就定下了規矩,股份認定書在誰手裡誰就是股東,丟失不補的。穆呂兩家股份變動的時候,也是銷毀了舊的那份才做的新的。就是轉讓股份也是要拿著認定書和按過手印的股份轉讓書才可以的。”
“這麼說,就算是找到股份認定書沒有股份轉讓書蔣老爺子的股份還是老爺子自己的?”關浩問。
“蔣老弟走的突然沒來的及,隻要拿到股份認定書我們開個董事會向各位股東說明一下就可以了。”
“所以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股份認定書。”
“可是股份認定書到底去哪兒了呢?”蔣鴻奎很是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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