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回鬆口氣,還好,不是想住新房子。
畢竟重新蓋新房子怎麼都要花不少錢,他們家現在沒有多少錢了啊!經不起折騰!
擺擺手,“買什麼,這就是我家裡的,到時候讓我爹把它弄到我名下就好了!還要什麼錢!”
謝宴笑了笑,並沒有急著去否定,“不急,你等我準備好了錢,再說這件事情,到時候是買還是隻直接記到你的名下都是可以的。”
謝宴可不像於月回想的這麼簡單,不要說這個時代了,就是後世也很少有人舍得給自己女兒留財產。
養老的時候會想到女兒,分遺產的時候,就算是兒子的。
就算於山是一個比較開明的人,但他上麵還有個老爹,那老頭子謝宴雖然是接觸的不多,但也很清楚,絕對是一個非常封建的老頭。
他可是聽說過的,於海家裡做飯都是做兩種的,老爺子一個人單吃精麵的,其餘人吃雜麵的。
老太太也是一個很有意思的人,每天到處說她過得不好,年輕的時候,過得有多苦,老爺子沒有給她撐過腰。
但她自己卻把老爺子伺候的妥妥帖帖,不但家裡的好吃的要留給老爺子,連好的衣服都要留給老爺子穿!
老爺子要是知道於山想把老房子給於月回,他絕對會是第一個跳出來反對!說不定還會動家法。
而於山又是一個比較愚孝的人,父親和女兒該聽誰的,很清楚。
雖然這不是絕對的事情,但謝宴還是要做最萬全的準備,錢也要到位的,彆到時候需要的時候沒有。
謝宴這個人是比較悲觀的,他做事情總喜歡想最壞的結果,他的人生遇到太多次的失望,他不想再經曆那種滿是歡喜期待這,卻落空,最後徒留一片狼藉。
和謝宴的悲觀主義不同,於月回是一個樂天派,她總是喜歡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
每天都是充滿著乾勁,都是動力滿滿的樣子。
即使她天天擺著一張臉,或者麵無表情,心裡也是快樂的,充實的。
和謝宴這種麵上笑嘻嘻,心裡哭唧唧的人簡直就是兩個極端。
謝宴當初接受村長的提議,何嘗不是被於月回身上的那種生命力所吸引,那是他沒有的東西,人總是向往自己身上沒有的東西。
謝宴很喜歡和於月回聊天,她雖然話不多,但是充滿著生命力,好像所有得困難在她麵前都能輕易解決。
沒有什麼難題能難倒她。
她最難得可貴之處就是,從不以自己的標準要求彆人。
就像她很勤快,卻能接受謝宴的懶惰。
當然,謝宴也不是那種沒有眼力見,不懂得尊重彆人勞動成果的人。
於月回喜歡家裡整整齊齊的,謝宴會維護這份整潔。
謝宴愛睡懶覺於月回不會說他什麼,她還尊重謝宴的一些小怪癖,比如有一些東西謝宴就是不喜歡彆人動它。
謝宴也是,他不會強迫於月回去做任何她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
他們都在儘自己最大的努力給彼此最大的尊重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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