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這樣一個人,他看到於月回的第一眼,眼中流露出來的是欣賞。
可能謝宴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看看到於月回第一眼露出的是欣賞,之後才是羨慕。
就那一眼,足以讓於月回如久旱逢甘霖般淪陷。
這些年她已經習慣了各式各樣的眼光,鄙夷、不屑、同情、恐懼、厭惡······
可唯獨沒有欣賞。
欣賞啊!多麼難得的東西。
多麼珍貴啊!
是她這麼久以來可望而不可求。
所以哪怕明知道謝宴又懶又饞,還好吃懶做,她都想嫁給他,如飛蛾撲火。
不是沒有人告訴她,嫁給一個知青,就是一場豪賭!
還是那種會賠上全部身家的豪賭!
但她就是想賭一次。
就賭謝宴不是那種人!
事實證明她的眼光是對的,她賭對了!
謝宴確實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
雖然他還是和之前一樣,很懶很饞,還挑食,這這些都不妨礙她喜歡謝宴這個人,不應該說是愛!
···
謝宴拿著這份房產證,翻來覆去的看,即使不是他自己的,但他卻依然感到無比得滿足。
於月回有了一個屬於自己的房子,隻屬於她自己的,還是在她從小長大的地方。
把房產證遞給於月回,“媳婦,要不要看看?”
於月回圓圓的眸子裡是藏不住的開心,她爹的話像是冬日午後的一束暖陽,照進了她的心裡。
這段時間所有的糾結和難過,都因為這段話而消散,她看著謝宴,眼裡有她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自豪,“你收起來,放你那裡比較安全。”
謝宴沒有想到她會這麼說,眼中浮現出點點的笑意,“好,我就先收起來,你想看的時候給我會說。”
於月回點點頭,臉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夕陽的餘輝撒在她的臉上,為她上了層妝。
一雙靈動的大眼睛,裡麵全是他的倒影。
謝宴眼神幽暗,狹長的眸子眯起,泛起了彆樣的情緒。
···
為了打聽清楚上次見的那個老頭的信息,謝宴決定再去城裡去看看,最好能打進家屬院。
這就要求他多去城裡走動。
但這麼頻繁的去城裡,肯定是要一個合理的借口。
謝宴想了一圈,找了一個非常合理的借口。
那就是去城裡賺點小錢。
最近於月回又上了幾次山,帶回來了不少獵物。
這不,混進家屬院的條件不就有了!
謝宴背上背簍,騎上了他的禦用自行車,顧斌的,氣的顧斌都想追著謝宴打。
他買的自行車,最後完全便宜了謝宴這家夥。
還是謝宴答應給他再做一次澱粉腸才消停下來。
到城裡,謝宴找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裡,熟練的換衣服,改妝容,沒一會兒,一個抱著頭巾的大娘就出現在了大家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