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當她第一口火鍋入嘴,那鮮美的滋味瞬間在舌尖綻放,像是一場絢爛的煙火,刹那間,所有的顧慮都如輕煙般消散得無影無蹤。
張靈慧眼中光芒大盛,毫不猶豫地一頭紮進了搶肉的“戰場”。
起初,顧斌還帶著幾分紳士風度,時不時留意一下張靈慧,適時地給她遞上幾筷。
然而,當那鮮嫩多汁的鹿肉入口,顧斌隻覺味蕾被狠狠擊中,理智瞬間崩塌。他的眼神中滿是對美食的狂熱,下手如疾風驟雨,完全沒了方才的穩重。
那模樣,仿佛世間隻剩眼前這誘人的火鍋食材,搶起肉來那叫一個拚命,真真是一副“六親不認”的搶肉架勢。
這一頓火鍋,吃得酣暢淋漓,吃完後張靈慧舍不得走了,實在是太好吃了。
意猶未儘的她,眼神看向旁邊鍋底,滿是眷戀,仿佛看的不是鍋底,而是她深愛已久的戀人。
張靈慧也不想啊!她還想著第一次去彆人家,怎麼都要裝一下淑女,但火鍋實在是太好吃了,特彆是今天還有這麼多的肉,她的眼睛實在舍不得離開這美味的源頭。
就連向來對口腹之欲不太上心的顧澈,也在這誘人的香氣與美味的攻勢下,不知不覺多吃了許多,肚子都微微隆起。
他微皺著眉頭,看著那鍋萬惡之源,心裡暗暗思索著,以後一定要離它遠一點。
而本就對火鍋情有獨鐘的謝宴,更是吃得扶牆,肚子圓滾滾的,他瞅了一眼肚子,默默吸口氣,見此無效後,把衣服扣子扣住徹底遮住後,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至於月回,她本就飯量大,再加上最近天天訓練,消耗更大了,吃了這麼多,她並沒有覺得有多撐。
晚飯後,謝宴實在吃得太撐,便罕見地決定出去走走,消消食。
謝宴又是帽子又是圍巾的,把自己裹得密不透風,活脫脫像個巨大的粽子。相較之下,身旁的於月回身形顯得格外苗條了。
謝宴緊緊拉住於月回的手,在雪地上蹣跚前行,每走幾步,腳下就因積雪打滑,身體不受控製地搖晃。
每當這時,於月回總會穩穩地握緊他的手,手臂微微用力,穩穩扶住險些摔倒的謝宴。
謝宴抬眼,望向於月回,眼中滿是笑意,調侃道:“媳婦,這下明白為啥我不愛出門了吧!真不是我偷懶,你瞧瞧,要不是有你在,我這一會兒得摔多少回呀!”
於月回無奈地笑了笑,抬手輕輕為謝宴整理好滑落的圍巾。那圍巾是於月回剛入冬時精心織就的,鮮豔的紅色在這銀裝素裹的冬日裡格外奪目。
說起這圍巾,還有一段趣事。
謝宴在城裡看到紅色的毛線後,那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它給拿下,原本滿心想著給於月回織件溫暖的毛衣,可沒想到,於月回悄悄背著他,隻為自己織了一件馬甲,把剩餘的毛線織成了這條圍巾。
謝宴剛拿到圍巾時,心裡著實有些生氣,可當於月回可憐巴巴地望著他,輕聲解釋:“我就是看你冬天沒有圍巾,想給你織一條嘛。再說了,我冬天穿馬甲就夠暖和,你看,我織的還是高領,這樣我們就相當於有一樣的圍巾啦。”
看著於月回那可憐巴巴的眼神,謝宴責備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他深知,於月回也是為他好,那些傷人的話語,實在無法從他口中說出,隻能暗自歎口氣,心裡盤算著下次一定要多弄些毛線,給於月回再織一件毛衣。
不行,還應該多買一點,給自己也織一件,不然以於月回的性子,肯定又會不給自己織。
而這個冬天,這條圍巾確實發揮了大作用,長長的圍巾嚴嚴實實地圍住謝宴的臉頰和脖子,把寒風都擋在外麵。
整個冬天,謝宴能連續上班,一天也沒有感冒,這條圍巾功不可沒。
冬日的夜晚總是來得格外迅速。
謝宴感覺才剛出門不久,天色就已悄然暗下。
好在今日是個大晴天,那輪皎潔的月亮早已迫不及待地爬上半空,如水的月光傾瀉而下,灑在茫茫積雪上,映照出一片如夢似幻般的銀色世界。
四周靜謐無聲,唯有兩人的腳步聲在雪地上發出“吱嘎吱嘎”的輕響。
他們沿著蜿蜒的村道緩緩前行,路旁的樹木披著厚厚的雪衣,宛如一個個沉默的衛士。
謝宴很享受這樣的時刻,仿佛世界隻剩下他們兩個,手拉著手,慢慢走著,不被任何的瑣事打擾。
走到一處小坡時,謝宴正沉浸在這寧靜美好的氛圍中,絲毫沒有留意腳下。突然,腳底一滑,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倒去。
慌亂間,謝宴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身旁的於月回。於月回也瞬間反應過來,本能地想要扶住謝宴,卻忽略了腳下的狀況。
原來,自從下雪後,這裡就成了毛蛋和他小夥伴們的滑雪場,坡度不高,長度也夠長,一群小家夥這個冬天,幾乎都是在這裡度過的,路麵早就被磨得光滑如鏡,村裡人大都在此處摔過跤。
就連顧斌都被摔過幾次,還痛同謝宴吐槽過。
當時謝宴還笑話他呢,沒想到這麼快就報應到自己身上了,他直接被摔了個屁股蹲。
也許是今晚月色太美,謝宴和於月回同時遺忘了這一茬。
結果,就是兩人像事先商量好似的,齊刷刷地摔倒在雪地上。
謝宴躺在雪地裡,轉頭看向同樣被連累摔倒的於月回,忍不住笑出聲來,帶著幾分擔憂的問道:“媳婦,摔疼沒?”
並非他不關心於月回,實在是這突發狀況太過滑稽,一想到兩人如此狼狽地摔倒,那笑意就不受控製地湧上心頭。
謝宴的笑聲並不大,但實在是夜色太過寂靜,這低沉的笑聲還是被傳得很遠,於月回也被他的情緒感染,嘴角上揚,低頭輕笑道:“我沒事,倒是你,有沒有摔到哪兒?”
她剛剛可是看到了,謝宴是被滑到空中才摔下來的。
謝宴笑著搖搖頭,目光溫柔地看著月光下的於月回,輕聲問道:“媳婦,咱倆就這麼躺著聊天?”
於月回環顧四周,隨後說道:“你等我一下。”
說著,她單手撐地,毫無費力就起來了。
剛一站起,就感受到腳底打滑,她迅速往旁邊一閃,站到安全地帶後,才向謝宴伸出手,溫柔說道:“小宴,抓住我的手,我拉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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