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千萬彆是找人家麻煩去了,畢竟這事兒是自己主動湊上去的,雖說挨打挺冤,但也不好真去怪罪人家。
於月回瞧出謝宴眼裡的擔憂,嘴角微微上揚,笑著安撫道:“我去問問咱娘,看她那兒有沒有好點的藥,最好是能止痛的,你這藥看著不太能止痛。”
謝宴長舒一口氣,解釋道:“我這藥主要是散瘀止血、消炎消腫的,有止痛成分,不過不是主要功效。”
於月回輕輕點頭,柔聲道:“你好好歇著,我很快就回來。”說完,腳步匆匆,轉身離去。
顧斌望著於月回遠去的背影,轉過頭,一臉神秘地對謝宴說:“你真覺著你媳婦是去拿藥了?”
謝宴一臉坦然道:“不然呢?”
顧斌煞有介事地搖了搖頭,故作高深地說:“就她剛剛出去那架勢,眼裡冒的那股殺氣,我瞅著啊,她指定是給你出氣去了。”
謝宴微微點頭,平靜地說:“哦!知道了。”
“你就沒啥反應?”顧斌滿臉疑惑,追問道。
謝宴看著顧斌,一臉不解:“這還需要啥反應?”
顧斌“嘿嘿”一笑,調侃道:“你剛才不還擔心你媳婦,怕她去找人家麻煩嘛?”
謝宴歎了口氣,無奈地說:“是有點擔心,這事兒吧,咱雖說占點理,但也不多,我怕她去找人家,再吃虧了。”
顧斌冷笑一聲,瞧著謝宴,那眼神跟看個傻子似的,“你這話,自己說出來不心虛啊?就你媳婦那能耐,你還怕她吃虧?”
謝宴理所當然地點點頭,認真地說:“咋不怕?我媳婦這人太實誠,太光明磊落了,我就怕有人嘴欠,惡語中傷她。”
“她又比較內向,肯定是說不過彆人的。”
顧斌看著謝宴,很是無奈,愛情真的是讓人盲目啊!忍不住歎道:“你還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瞅瞅你這一身傷,大冷天的,也不知道啥時候能好利索。”
謝宴重重地歎了口氣,懊惱道:“哎!我今兒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咋就鬼迷心竅想去滑冰呢?早知道,我今兒就不該出門。”
說完又歎口氣。
這邊,於月回徑直來到於大朗家。
她抬手,“吱呀”一聲推開院門,就看見於瓶子正挑著扁擔,準備出門去挑水。
於月回目光如刀,冷冷地朝於瓶子掃了過去。
於瓶子像隻見了貓的老鼠,嚇得一哆嗦,頭立馬低了下去,眼神躲躲閃閃,根本不敢往於月回這邊瞧,腳底下像抹了油似的,匆匆溜走了。
於月回也沒心思搭理他,徑直朝著屋裡走去,找到了肖梅。
她站在肖梅麵前,目光如炬,冷冷地問道:“你打了謝宴!”
肖梅一直覺得這些知青好欺負,壓根沒把打謝宴這事兒放在心上。
這會兒見於月回找上門來,心裡才稍微有點發怵,但她還是覺得自己沒錯,是謝宴自己送上門找打的。
於是,她梗著脖子,麵無表情地說:“他自己湊上來討打的,那能怪誰?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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