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剛接觸傷口,於月回便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身體下意識地瑟縮了一下。
謝宴手上的動作立刻頓住,隨後更加小心翼翼,眼中滿是疼惜。
好不容易重新處理好傷口,用新紗布包好,恰好顧澈也洗完澡。
屋外,寒風呼嘯,顧澈在門口故意咳嗽一聲,確定屋內收拾妥當後,才推門而入。
一進屋,便看到謝宴正拿著毛巾,輕輕給於月回擦臉。
而自己那個在外麵沉默穩重的徒弟,笑的像是一個大傻子。
顧澈站在原地,猶豫了片刻,愧疚地開口:“對不起!”
謝宴抬起頭,目光如冰,冷冷說道:“你應該清楚,大雪天出去有多危險,這次的訓練非得在大雪天進行嗎?”
顧澈低下頭,深知自己這次行事太過魯莽,麵對謝宴的指責,他無言以對,隻能默默承受。
於月回見狀,急忙出聲:“小宴,這次的事情怪我,你不要說師父了。”
她滿心自責,覺得是自己貪戀那些人參才導致這一切。
謝宴猛地轉頭看向她,情緒終於徹底爆發:“你知不知道你那傷口,處理不及時,發炎是會要命的!你這是拿自己的命在開玩笑!”
“有什麼事是值得你搭上性命的?”
於月回被這一連串的質問說得啞口無言,隻能乖乖閉嘴。
此刻的謝宴仿佛一座爆發的火山,誰搭話就衝誰發火。
見兩人都不再吭聲,謝宴心中的怒火卻燒得更旺。
他看到顧澈依舊穿著那身破破爛爛、滿是汙漬的衣服,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情緒,找出自己不愛穿卻還算整潔的衣服,遞過去道:“拿著吧!穿你那衣服,跟沒洗有什麼區彆。”
顧澈張了張嘴,想說聲謝謝的,但謝宴完全不給他這個機會,轉身就走了。
顧澈拿著衣服,歎口氣,轉身再出去把衣服換上。
還彆說,這乾淨的衣服,就是比他那血跡斑斑硬框框的衣服好多了。
謝宴轉身,又繼續仔細檢查於月回其他地方的傷口。
檢查完後,依舊冷著臉問道:“想吃啥?”
於月回偷偷瞧了他一眼,本想說不餓,可又怕惹他生氣,隻能小聲囁嚅:“有炒好的酸菜嗎?下碗漿水麵吧!”
謝宴點點頭,恰好爐子裡麵還有未熄的火星,他添了些柴火,火苗瞬間躥起,映照著他滿是擔憂與疲憊的麵龐。
他開始動手煮麵,水汽升騰,模糊了他的視線,也擋住了眼中的淚光。
顧澈再次進屋時,看到謝宴正在煮麵,忙過去搭把手。
謝宴見他動作敏捷,絲毫沒有疲憊不堪的樣子,心中的怒火再次被點燃。他直接把煮麵的事丟給顧澈,自己去廚房端碗和鹹菜。
屋內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隻有爐火燃燒的“劈啪”聲和煮麵的“咕嚕”聲。
兩人直接吃完了一盆麵條,謝宴看著狼吞虎咽的兩人,更氣了,這一看就知道很長時間沒有好好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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