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溫柔地灑落在小院裡,謝宴正忙著晾曬被子,暖金色的光線在他身上鍍上一層光暈。
就在這時,謝宴忽然瞥見王引弟匆匆從遠處走來。
她低著頭,腳步急促,許是滿心都裝著事兒,王引弟低垂著頭,絲毫沒有察覺到遠處正望向她的謝宴。
謝宴微微皺眉,目光追隨著王引弟的背影。
她走的那條路是通往村口的,再往前就是出村的路了。
這一大早的,她急匆匆回村,這事去哪了?
謝宴心裡泛起一絲好奇,但很快又搖了搖頭,收回目光,繼續忙活自己的事情。
反正,是彆人的事情,與他無關,他也不想過多乾涉,便又轉頭繼續忙活自己手中的事兒了。
中午用過飯後,家中便隻剩下謝宴和於月回兩人。
屋子裡靜謐而溫暖,午後的陽光透過窗戶,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這邊句老話,叫下雪不冷,化雪冷。
謝宴剛剛開始還不覺得現在真的是見識到了,彆看外麵太陽很大,但其實一點也不暖和。
這種天氣謝宴從不出去,與其曬那沒有溫度的太陽,還不如在家裡烤火呢!
但謝宴這人比較懶,就是傳說中,能躺著絕不坐著的人。
他吃完飯,在爐子旁邊坐了一會兒,就坐不住了。
拉著於月回就往炕上跑。
一上炕,謝宴就要檢查於月回的傷口。
於月回覺得傷口沒有好好的,但架不住謝宴不行。
隻能乖乖的讓他檢查。
謝宴小心翼翼地拆開紗布,再次檢查於月回的傷口,看到恢複得十分良好,一直懸著的心這才穩穩地落了下來。
於月回看著謝宴如釋重負的表情,便已猜到結果,她眉眼彎彎,帶著幾分俏皮地笑道:“我都跟你說了,不會扯到傷口的,你呀,就是非得不信,現在總該信了吧?”
謝宴重新仔細地給她包紮好傷口,才看著於月回,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寵溺道:“是是是,你最厲害了!”
頓了頓,又認真叮囑:“下午也得保持這樣,遇事可彆逞強,有什麼需要出力氣的,記得叫我啊!”
“晚上我還會再檢查的。”
於月回伸手拉住謝宴的手,點點頭,有點無奈道:“知道啦,管家公!”
話雖這麼說,但那上揚的語調和輕快的語氣,一聽就知道她是很享受謝宴的關心。
謝宴忍不住又捏了捏她的臉,佯裝嚴肅道:“知道我是管家公了,還不注意點,要是傷口裂開,有你好受的!”
於月回一聽,臉上浮現出一抹狡黠的笑意,微微靠近謝宴的耳畔,壓低聲音,如同羽毛輕拂耳畔般問道:“你這是準備讓我怎麼不好受呀?”
說著又笑嘻嘻的道:“打算到時候怎麼做~”
那挑逗的語氣,謝宴這個血氣剛方的男人根本就受不了。
謝宴也不忍著了,這是他媳婦,做什麼都是理所當然的,順勢一把摟住她的腰肢,手很是不老實的鑽入衣服裡麵,溫熱的呼吸輕柔地噴灑在於月回的臉上,兩人的鼻尖輕輕觸碰,他略帶笑意地問:“這麼想知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