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月回這人特彆有意思,她時常走夜路,因此私下裡看過不少少兒不宜的東西,這就導致了她行動上也非常大膽。
有時候,謝宴都被她的大膽舉動驚到。
就比如上次,她主動做出的那些親昵行為,讓謝宴都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才是那個思想守舊的老封建。
可就是這麼大膽的一個人,在語言上非常羞澀,活脫脫的就是行動上的巨人,語言上的矮子。
自從發現她這個特點之後,謝宴沒事就喜歡稍微說一點露骨的話,逗她。
看著她那害羞的模樣,與她平日裡的作風截然不同,
兩種極致的反差,直接就把謝宴迷得不要不要的。
比如現在,土炕被太陽曬得暖烘烘的,屋內安靜得隻能聽到兩人的呼吸聲
謝宴嘴角勾起一抹壞笑,伸手輕輕抓住於月回的腰肢,手指輕輕捏了捏,感受著手裡那緊實而又富有彈力的觸感,壓低聲音,“說說都不行啊!媳婦,你也太霸道了吧!”
“你說說,我都已經多少天沒有真正吃到肉了!”
“你不能既不給我吃肉,還不準我想啊!”
“真的是太過霸道了昂~”那拉長的語調,無端的勾的人心癢癢的。
於月回的臉瞬間羞得緋紅,如同熟透的蘋果,那雙原本明亮的眼眸,這會兒滿是嬌羞。
她下意識地轉頭看了眼外麵,確定沒有外人過來,這才壓低聲音,帶著幾分嗔怒說道:“你不要再胡說了!”
見謝宴張開嘴還要說話,她急忙又道:“你要再胡說,我今晚就不陪你玩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謝宴一聽,眼睛瞬間瞪大,“!”
這話簡直就是絕殺啊!”
嚇得謝宴趕緊變臉,一秒切換委屈巴巴。
什麼也不活,就那樣看著於月回,謝宴就不信,她會不心軟。
謝宴心裡明白,這是已經到了極限了,可不敢真的把人給逗急眼了,惹惱了。
於月回看他這表情,覺得自己剛剛的話真的是有點太過了啊!早就忘記了自己剛開始的目的。
蹭蹭謝宴的鼻尖,小聲道:“你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嘛!”
謝宴一看有台階,趕緊就下,笑著點頭,討好地說道:“行!聽你的,誰叫你是我媳婦呢!”
“我隻能乖乖聽話唄。”
說完,他還緊緊抱著於月回的腰肢,低下頭,臉蹭著她的頭發,笑著道:“我這麼聽話,媳婦,你不給我一個獎勵!”
一聽要獎勵,於月回的臉更紅了,她咬了咬嘴唇,小聲囁嚅道:“這是白天!”
謝宴挑了挑眉,有戲哦!
他眼神裡透著一絲狡黠,笑著說道:“沒事,很快的,你速度快一點,我們很快就能完事,怎麼樣?”
於月回還是覺得這樣大白天的行事很不好,萬一有人突然來了可怎麼辦?她心裡又羞又急,眼神裡滿是猶豫。
謝宴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用力壓了壓她的腰肢,笑意盈盈地看著她,聲音輕柔得如同羽毛拂過耳畔:“確定不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