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和聽完王引弟的話後,用色迷迷的眼睛打量了一下她,淫笑著道:“那個被你男人睡過的破鞋啊!”
“聽說還被你給打毀容了,都是那個醜樣子了,我們要她乾什麼呀!”
“就是睡她也下不去嘴巴啊!”
王引弟冷笑一聲道:“那你更應該感謝我,要不是我把她給毀容了你們人家城裡來的知青,能看上你們嗎?”
說完她嫌棄的打量幾人一眼道:“而且,我男人根本就沒有看上哪個皮鞋,據說還是個黃花大閨女,至於臉,晚上烏漆嘛黑的,能看到什麼?”
王春和幾兄弟一對視,眼中都流露出淫蕩之色,“好啊!我們答應了,要怎麼做?”
王引弟得意的笑了笑,“你們幾個等我消息就好,到時候聽我的安排行事。”
王春和點點頭。
等人走後,王春去拉著張老臉道:“二哥,你乾嘛聽那個賤丫頭的啊!”
“到時候我們自己動手效果還不是一樣的。”
王春來掀起眼皮淡淡道:“這賤丫頭毒著呢,我們就靜靜的等著就好。”
“成了有水靈靈的媳婦,就算事情敗露了,也不管什麼的事情。”
同一時間,萬春兒再次聽到王笑的名字,眼神瞬間空洞,有片刻的恍惚。
她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的空間,周圍的一切聲音都漸漸消失,眼前出現的都是她和王笑的一幕幕。
最後,她沉默良久,才緩緩開口,聲音乾澀地說道:“這事情和他沒關係,誰打的我找誰!”
謝宴看著萬春兒,微微歎口氣,算了彆人的事情,自己就不要管那麼多了,他尊重每一個人的選擇。
而且,他並不覺得萬春兒還被王笑蒙在鼓裡,她現在應該心裡很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但在內心深處,她不願意相信自己真心對待的王笑竟如此不堪,這份難以接受的現實,讓她選擇在心底逃避。
謝宴走了幾步,還是沒有忍住,語重心長地說道:“既入窮巷,應及時掉頭才是,不可等一世消磨,悔之晚矣。”
萬春兒抬起頭,看了看謝宴,嘴唇動了動,最終什麼話也沒有說,隻是默默地低下頭,拖著沉重的步伐往前走。
她的身影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落寞,每一步都仿佛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謝宴見她走得有些吃力,心生憐憫,把自己的那根棍子遞給她,輕聲說道:“拿著吧,拄著會好走一些。”
萬春兒抬起頭,呼出一口帶著白氣的熱氣,感激地對著謝宴點點頭,緩緩伸出手,拿過那個棍子。
謝宴看了看後麵的兩人,趁著眾人不注意,借著兜的掩飾,迅速在空間裡掏出了一把大白兔奶糖。
糖不多,剛好在場的幾人一人能分到兩顆。
他先遞給身邊比較近的於月華和萬春兒,萬春兒看著眼前的糖,眼中閃過一絲猶豫。
畢竟在那個物資匱乏的年代,這糖可是難得的好東西。
此時的謝宴又累又煩躁,見萬春兒還遲疑著不拿,忍不住提高聲音道:“趕緊拿著吃,這糖能恢複一些體力,我們要加速了,要是還是這個速度,今天就回不去了。”
“到時候待在外麵喂狼嗎?”他的聲音一點也不小,顯然是說給在場的所有人聽得。